第8节(3/4)

晚无事可，可以陪你们一去。这山里地势复杂，鬼魅又多，有我在，遇到危险至少可以提你们。”

无方向她谢，转看外，星辉早就被的烟云掩盖住了。麓姬说这里就是这样，“山势连绵，山岚也重，所以雾气里遇见的东西要格外小心。像刚才的窦鬼还不算什么，有时会遇见旱魃和浮棺，一个疏忽就没命了。”说罢看看振衣，眨了眨，“小哥莫怕，我可以保护你。”惹得瞿如白翻。

振衣看了无方一，麓姬的暧昧态度不知她察觉没有，反正她的脸上一直是一辈关晚辈的慈表，叫他很是憋屈。他站起走去，她在后嗳了一声，“徒弟，你要去方便吗？一个人千万别走远，让瞿如陪你一起去。”

瞿如很兴，尖叫着“得令”，甩开大步跑到他边。振衣连都没回一，快步去了。

徒弟上不得台面，无方宽宥一笑，复问麓姬：“你说有旱魃和浮棺，难是孤竹君浮棺？这里的奇事果真多，那么类似鬼车这样的东西，想必也有吧！”

所谓的鬼车，就是人魂魄的鬼鸟。这世上靠别人的元滋养自己的妖鬼太多，鬼车不过是用来探路而已。

麓姬果然微微一怔，终于明白她是冲着追查病因来的了。阿郎的死对自己来说是打击，对灵医来说是疑团。起初她也不懂，为什么好好的人，说死就死了。后来遇到太多和他一样症候的，他们都有共通，都是来自魇都。魇都所有人的命都握在白准手上，所以这罪魁祸首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艳姑娘不必找什么鬼鸟，我对姑娘此来梵行刹土的原因了然于心。”动的烛火映照她的脸，她抬起，“明晚是天狼星最亮的日，般若台上有歌舞阵，艳姑娘有没有兴趣和我一同前往？”

无方想起璃宽说过的话，他也曾提起般若台，说女妖们就是在那里引男人的。

“般若台和那些丢失了魂魄的人有关？”

麓姬笑了笑，“凭艳姑娘的貌，可以令男人趋之若鹜。你想知那些人是怎么丢了魂魄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日夜观察他。你的医术超，假如能找到破解的方法，那山所有女妖都会激艳姑娘的。”

无方听后牵了牵嘴角，“这些男人究竟来自哪里，还请姑娘明示。”

麓姬沉默了，终于松：“魇都，白准的魇都。”

无方很讶异，起先不过怀疑白准有作案动机，没想到况急转直，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了。

麓姬见她没有表示，开始大力地鼓动她，“魇都有很多男人，全是令主来的。自古相调是人之常，我们是女人，女人找男人，本就天经地义。艳姑娘孤很久了吧？那些偶的本虽然是青泥，但经过炼化，已经有了活人的和心智，除了不是胎生，其余都和正常男人一样。艳姑娘只去挑，挑一个喜的带在边，活着会变得很有趣。男妖们个个桀骜不驯，梦想妻妾成群，我们不能活成窦鬼。既然是选丈夫，为什么不选一个忠贞不二的？这些偶心思单纯，只要他心甘愿跟着你，这一辈就认定你了。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毙命，死前没病没灾，倒就不行了……”麓姬灼灼看着她，“姑娘远在钨金刹土时，我不便相告，现在你既然来了，隐瞒也没有必要了，倒不如一同想想办法。”

听她说了这么多，无方才知那些病人都是人偶。如此空有躯壳无魂无魄，也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