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2/2)

“诶，那也行，记得快去快回哦，如果是生病了记得给老师回个电话。对了，把他的成绩条也带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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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通往光明的路……吗？意识混沌中，他浑浑噩噩地想到：果然还是……如果杰也在就好了。

恋什么的，有那功夫还不如多排几个可丽饼呢。

他的人生已经被无数繁忙的事务排满了，比如什么应付那些整日聒噪不已的层，比如排很时间队才能买到的新品可丽饼，再比如偶尔尽尽他作为专一年级班主任的职责。

但这一刻，他终于觉到，可丽饼的优先级似乎也可以往后排排了。

但他认为这并不能算作什么，既然他是最，那理所应当的也应该有一张得上“最”的脸。

可是，就算他在……又能什么呢……？被灼烧化的意识已经无法再思考了，思维在恍惚之中浮浮沉沉，如漂泊无依的孤舟。

“诶？”班主任皱起眉：“夏油同学也不知吗？平时班里你俩走得最近吧？”她叹了气：“怎么迟到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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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班主任又拍了拍手：“都回位上去，到名字再上来！”

班主任说着抬起，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然后一瞧见了夏油杰旁边那张空桌。

自心底烧的火一一焚化了他，将他私以为定的意识灼烧得分毫不剩。

这一声的穿透力极，学生们抖了抖，老老实实地回位坐，等着班主任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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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都坐在位上等着，念名字再上来拿成绩条。”教室里，班主任拿着打好的成绩单站在讲台前，班也站在台边，正拿着裁纸刀“哼哧哼哧”地割着成绩条。

夏油杰盯着那张空桌椅，缓慢地摇了摇。

此时已经上课七八分钟了，一听说要发成绩了，班里又炸了锅，不少学生蹭到班主任旁边偷看自己成绩，班级里哄哄，迟迟安静不来。

他前是的阶梯，尽很亮，亮得都有些刺，黑暗逐渐笼罩了他，他缓缓闭上睛。

“他一个人住。”夏油杰站起，淡淡：“老师，我知他家在哪，我去看看吧。”

如果……如果杰在就好了……他忍不住地想。

她摸手机，喃喃：“我先给他家里人打个电话吧……”

班主任大致扫了一，见他们终于安静了，低看着成绩单：“咱们班的第一名是……夏油杰同学，很不错啊，这次的题这么难，夏油同学居然每科都只扣了二分，来，把你的成绩条拿过去。”

夏油杰了，把成绩条揣兜，往外走去。

“？”她迈着小碎步走讲台，看着五条悟空空的坐位，然后抬手看了手表时间，已经离到校时间过去十几分钟了：“五条悟同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