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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拉抬眸看他：“听我的侍女们说，是的。不过我忘记的事似乎并不多，因此我也不大确定，你对这件事很兴趣吗？”

狄更斯面容怔忪，忽然闭上双，语气中波动起伏很大，他像是赌气的说：“反正我已经被你掌控在手心，我的心如何，对你而言重要吗？”

狄更斯再次沉默来，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摇着说：“我只是随便问问。”

弗洛拉眸光微动：“当然。”

弗洛拉面容有一丝不自在：“那你知我是什么样的格吗……”

弗洛拉貌似无意的问：“狄更斯，你真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吗？”

堕天使不再说话，他垂眉，神恹恹，似乎心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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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拉促地问：“王夫，快告诉我你的名字。”

狄更斯中的神意味不明，语气微妙：“弗洛拉，你真的失忆了吗？”

堕天使犹豫地看着她，半晌以后，轻轻开：“狄更斯，我的名字叫狄更斯。”

弗洛拉使劲眨了眨睛，手指从泪痕划过，然后才说：“有一，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难受。”

弗洛拉笑了一，脸上的表很难用语言去描述，她问：“那你会喜坏的我吗？”

安娜在和弗洛拉说起‘全知全能的镜’时，曾一笔带过这件事，而狄更斯虽然被封印在镜里，但显然也知这件事的发生。

弗洛拉心中有一酸楚，声音也有些哽咽，她呼唤：“狄更斯。”

来也很可，堕天使如今发和瞳都染上了地狱的彩，格倒还是和天堂的天使一样，禁又古板，和弗洛拉一样，都是面容与格完全相反的存在。

弗洛拉的语气中充满了势，不给堕天使拒绝的余地。

想到这里，弗洛拉透蓝的眸里浮起一丝愉悦，就该这样，他们互补、天生一对……

狄更斯沉默地看着她，眸牢牢盯着弗洛拉的表，乌墨为他添了几分沉，使他看上去有不可测的意味。

狄更斯静静地看着她，问：“你是在哭吗？”

弗洛拉垂，单从视线角度来看，狄更斯只能看到她的发旋。

弗洛拉藏在袖袍的手慢慢握，狄更斯倏地又睁开，审视的神在弗洛拉的脸颊上反复横扫，他咄咄人地问：“倒是你，你真的失忆了吗？”

狄更斯发散的目光稍稍凝聚一，与弗洛拉对视，在弗洛拉的目光轻轻应了一声：“或许吧。”

“我知。”狄更斯打断弗洛拉的话语，轻轻说：“曾经的蔷薇王女，现在的……暴君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