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3)

“可是，那不是喜剧吗？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是一悲剧啊。”女孩完全茫然地说。

一个瘦瘦，着大大近视镜的女孩，从最后一排椅上慢慢站起来，她穿着一条浅蓝小碎图案的半裙，上是洗白的纯棉仔衬衫，一件白的修外，挂在她的椅背上。

“你们的要投！投懂吗？”

台上的几个人也开始纷纷附和。

“太好了，你和她，”他一指那个女孩，说

“还有一个月就要上台了，我们一个话剧，就是要让人笑让人哭，让人去思考！”

“这样，周星驰的《喜剧之王》看过吗？”导演看样似乎在最后一次努力。

“我——我写的。”角落里，一个微弱而游移不定的声音，怯怯地说。

陈默看着老詹的背影渐渐走远，然后慢慢关上门，接着就在门里，传来一声兴奋之极的大喊。

“啊，可是我——，是着中国古典戏剧的的结构写的，而且三幕的容——”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地急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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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走了。

“你是什么角？”导演看着手里的本。

那应该是陈默和琥珀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的初恋，都是第一次试图去学会，去会如何面对，以什么样的方式，和生命中你选中的另一个人在一起。也许正因为是这样，太多第一次会遇到的问题，很快就让他们如痴如醉的甜，变成了一对彼此的失望和狂的怒火，直至，最后分手。

“哦，我不是演员，系里通知我，说是让我来一起编剧本。”

女孩很快地，说：“看过很多遍，不过——”女孩还没说完，导演就说：“好，那你就照那无厘的方式改写一，尽量语化一。”

“你的这个节戏剧不够，没有，就是，整个剧都太平了。”发导演转过来，他有着一个如同法国影星德帕迪约一样，其大无比的鼻，在充满危机的声音里，似乎预言着一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要爆发！爆发！你们太闷了，就是在念台词！”他唰啦唰啦地挥舞着手里的台本。

导演叹了气，脸上的表已经有些无语了，这时，站在台上的一个女孩说，“我也觉得台词有些文绉绉的，就怕有些台的人会听不懂。”

说完，他注意到走教室的陈默，问：“同学，你是来排练的吗？”

琥珀是陈默的第一个女朋友，他们会计三班的团支书，品学兼优的好同学。开学后不到一个月，就遭到了陈默如同快刀斩麻一般，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表白，而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琥珀居然答应了。

那对于陈默，是一次刻骨铭心地经历，就像你在生命中第一次懂得，你的全世界，可以因为她的一个微笑而灿然开放，也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轰然倒塌。陈默在分手后，让自己彻底地钻了书海，看书和写诗，成了他让自己走心里那个废墟的唯一路。现在，他重新回到这里，回到这间教室，却是因为和当初，完全不一样的理由。

女孩，“是时间，地，节，都要一致的三一律吗？”她思索着小声回答。

“还有，这是谁写的词？”他转过，问着后边的人。

“对，所以，你看，你们有六个场人，你照三一律的框架来写，务必要有语言的和节的，ok？”导演继续对她说。

陈默觉女孩的肩膀，似乎有些在微微地发抖。

陈默一教室，就看见讲台上站着三四个人，一个瘦瘦的小个，好像是导演，背对着陈默，正甩着一用猴胡扎起的发，在声嘶力竭地给讲台上的人说着戏。

陈默说：“我是会计三班的，系里说是让我来参加演？”

“可是——，”女孩似乎还要想说什么，但是导演截住了她的话，“我知你的本中国古典文学平不低，但是太文了，我想要——”导演思考着什么，着，不停地打着响指，然后突然一指她，说：“要有像《温莎的风娘们》和《驯悍记》那样的语言，对，我想要那人对话。”

说完他不等女孩回答，他接着说：“周末，你拿新的本，我们一次排练，让演员先试着排练一，看看大家的受，再修改。时间很了，就剩一个月的时间了。

陈默照老詹说的时间，来到了南平房教室。南平房教室一共八间，陈默一路找过来，找到了最后最大的那间，每次来到这里，他都到一隐隐的心痛般的窒息。

“你们这么短的时间，写一分幕剧不现实，而且台词量和表演都是要逐步磨合的，我们要的是少而的东西，现代戏剧，要符合三一律，三一律你懂吗？”导演可能看到是个女孩，比较耐心地解释。

他和琥珀最后一次在南平房的教室里见面，然后分开，他就很少到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