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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我用尽全力奔跑，绕一层又一层楼梯，抵达一年级的教室，却发现教室里空无一人。

浚对我突然其来的怒意到不知所措，在门愣着，而我无暇顾及他的心，直接跑过去推开他，往一年级的教室奔去。

我跑遍的一年级所有的教室，都没见到她的影，我仍没放弃，迅速搜索每一间女生厕所。

说也奇怪，我希望能在这些地方找到娜瑛，却又不希望再次看到她被霸凌的样

『大家总是把你捧在手掌心，怎麽可能有人欺负你？就因为你那张漂亮的脸。』

我已经好一阵没有认真唱歌了，我了好一会儿才状态，稳定好自己的发声。

我愣然地摇摇，「我没有你说的那麽好」

「前辈？」我狐疑的，「你有什麽事吗？」

我转看向的空地，仍有为数不少的学生在c场上行课後活动，照理来说这个时间大分的学生都还应该在学校里才对。

浚皱起眉，「有什麽不对吗？这样大家就不会再误会你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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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练习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撞开了教室的门，让我吓了一，转过看向他。

是浚，他的膛剧烈起伏着，看起来是从远奔跑过来。

如果娜瑛也在，我一定要找到她，和她解释清楚。

「妍，我和老师说了！」浚双发亮，气吁吁地说：「我请老师们帮忙调到了监视，那天和你一起待在厕所的是另一个叫金娜瑛的女生吧？从门的监视可以看到她的制服破掉了，我一看到那个画面之後，上就去和主任报告了，说照片里的女生不是你，而是金娜瑛。」

「你这个笨！」我气急败坏，「你难不知娜瑛她该死，她怎麽可能承受得了这些！」

「什麽？」我困惑地问，却在一秒意识到事不对劲，「等等，你说你把照片上的女生指认成金娜瑛吗？」

「智雅，我们可以不要谈那个吗？」我苦笑，一想起照片的事，我就没由来的一阵心悸。

「谢谢你，前辈。」张智雅莞尔，「真羡慕你，你那麽完，一定没有人会欺负你，如果我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不不，拜托不要。

她的声音愈来愈微弱，「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张智雅离开後，我又在原地呆了片刻，才起步走往地铁站。

又担忧的神，「我有听说今天早上的事」

期末考过後，学期的最後一天，我结束了学校的课程後就到合唱团的教室练习。

徐灿荣和我不同班级，我也了解不是每次事都能有他替我挡，加上和刘宇植那群人撕破脸後，我在合唱团里也没有什麽归属，只能b自己去面对那些压力。

「像你这样的好人不应该遭受那事。」张智雅又把低，「不是被指认照，或是为了救我而被欺负」

合唱团里只剩娜瑛偶尔会和我搭上几句话，她除了安我之外，也和我说最近崔秀没有再找她麻烦，听到她这样说我欣不已。

莫名的揪了一，我看着张智雅的微笑，总觉得这句话格外讽刺。

不可以。

「前辈，我相信照片里的人不是你！」张智雅上前握住我的手，诚恳地看着我，「一定是有人嫉妒前辈，因为你既漂亮又善良，所以有人想要陷害你。」

照片里的女生是我还是娜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娜瑛绝对无法承受那些人的指指，若是真如浚所说，大家已经认为照片里的女生是娜瑛，那她会再次被拖地狱的。

我轻轻叹了气，「怎麽能怪你？霸凌是不对的，任何人都不该承受那事，我从来没有後悔过那天去帮你。」

接来的几天里，我还是能受到其他同学不友善的目光和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