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4)

拓叡说：“你会说什么？”

三个人同时发哄笑，拓叡笑弯了腰，乌洛兰延笑的鼻涕了来，贺若笑的直捂肚。笑声传遍四。

乌洛兰延忍着泪，也讲了一个笑话，说：“有一男人娶妾，必要。旁人便教他说：“初夜，但以卵示之，若不识者，真矣。”如其言，握以问妾，妾曰：“柳齐也。”怒曰：“号都晓得，不真不真。”逐去之。再娶一女，问如前，以此对，又怒曰：“表都晓得，一发不真。”复逐去。最后娶一年极少者，问如前，曰：“我不识。”男人曰：“此卵也。”其女曰：“不信卵是这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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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洛兰延笑弓着腰：“我不说了不说了。”

原来小常氏也跟着来了。

冯凭看他们笑，没听懂他们在笑什么，然而听的很兴，也跟着笑。

拓叡面无表说：“嗬。你是小宝贝吗，我还哄你，我给你讲故事。”

晚上结营休息。走了一天的路，都累了，也没有什么什么活动。人送了新洗的瓜果到帐中来，拓叡正问说晚饭怎么吃，那边宝珠儿过来，说皇后那里在设宴，的许多人都在，请拓叡也去玩，一用饭。拓叡问常夫人也在吗，说也在，拓叡便也去了。

小常氏平时看起来貌端庄引人注目，然而此时在皇后的宴席上，她和常夫人坐在角落，却是丝毫也不起。若不是因为认识，冯凭几乎难以注意。

拓叡觉得她像个小傻瓜，说：“小孩，听什么，一边儿玩去。”

“继续讲嘛，好有意思啊。”她说。

冯凭：“是我。这不听话呢。”

拓叡这回完全受不了了，笑的涕泪齐，肚疼的不行，骂兰延：“混账东西，又要作死了！给我到后面去！看到你我都想你。”

冯凭说：“我讲的不中听，你不听的嘛，你讲的中听，我听的啊。”

冯凭说：“你给我讲个故事嘛。”

拓叡肚疼的止不住，脸笑的通红：“你快闭嘴吧，东西。”

皇后的帐中，油蜡烛照的一片灯火通透。几十张席连了一片，席上摆了满满的瓜果，酒浆，酪，烤，后妃嫔眷俱在座，脂粉馨香，锦衣华服的人各各罗列，十分闹快。冯凭第一看见常氏，她坐在比较边缘的位置，后是苏叱罗，珍珠儿，李延，旁边玉面粉颊，素衣修容的是小常氏。

乌洛兰延笑：“别，别，重来重来，我说个正经的。”

拓叡不答应不答应，突然又来了意思。他讲了一个笑话，说：“有僧人夜宿一娼家，晚上和她同卧，拿手往上一摸，忽大叫曰：“奇哉！妙哉！前面好像尼姑，后面一似我徒弟。”拓叡说着，突然觉这笑话特别好笑，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地，自己捧腹大笑起来。

冯凭骑的那是一匹小母，才刚过一岁，原来还好好的，今天也不知怎的，突然开始焦躁不安，总是试图去追逐拱蹭拓叡的黑，还一路撒。拓叡的黑被惊了好几次，冯凭看它直往黑上撞，怎么勒都勒不住它，十分着急，把缰绳攥着，着急地说：“你不要去追它啊，殿要生气了！我要打你了！”

冯凭满脸喜的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殿，你说的故事好好笑啊。”

冯凭说：“没事嘛，慢慢走，我陪你说话。”

冯凭十分失落，揪着背的委屈地骂它：“臭，害得我不能陪殿。”

冯凭只得将骑队伍，到最后面去，让它离黑远一。红不惊了，只是她也没法跟着拓叡一块玩了。

这畜生还是不听话，伸了蹄想去爬拓叡的黑。那大黑受了惊，突然撒开蹄猛蹿了一，拓叡被颠了老，也受了大惊，回呵斥：“怎么回事！谁啊，谁在惊我的？”

拓叡看她那个样，就知她本没听懂自己的笑话，顿时十分无趣，转就不理她了，转讲给乌洛兰延贺若听。兰延贺若听了，顿时也笑的捧腹不止，拓叡笑的泪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