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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雅的教授非常乐意帮他这个忙，虽然…错综复杂的你脑回路，不断闪现变幻的片段，每一瞬间都在飘忽不定的想法，查尔斯无法捕捉到任何一个关键信息，他睁开睛，无奈开，“确定了，这家伙就是个神经病。”他想了想补充一句，“一个就喜游戏的神经病。”

布鲁斯忍住当场逮捕小丑的冲动，毕竟这里还有成千上万的普通人，谁也不知这个神经病一发癫会什么事。

小丑给自己的定位还明确。

一时间，两位大佬正于奇怪的和谐气氛中。

听说企鹅人和谜语人的关系一直非常好，艾比并不意外他们四个是什么时候搅和在一起的，但显然小丑危险的神正向自己看来。

一开场就要表演大变活人，这么刺激的吗？

“可以脑一小丑，他的脑袋究竟在想什么吗？”不得已，布鲁斯决定求助一查尔斯。

脑海里闪过“不好，这里不会有炸药吧”“难是恐怖分袭击？哪搭错了要选超级英雄和X战警都在的时候”“是活着不好还是喜作死要专门来挑衅超能力者”等多个不好的念，直到她看到帷幕拉开，非常像小丑的小丑本人正拿着气球，站在舞台中间。

“迎来到小丑的世界！”标准的原谅发型，夸张的彩，浮夸的笑容，表演者颇绅士品格地对着台鞠了一躬，“大家好呀！我就是哥谭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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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小丑同学这回有备而来，“帘幕升起，灯光就位，演员侯台，好戏开场！”

闭幕式的彩演是卢瑟安排的。

耳边嗡的一声响，艾比终于知这奇怪的不详预从何而来。

数优势获得金牌数位居第一。

礼尚往来，小丑用型说：“没事就不能看看你吗，亲的。”

布五岁假模假样地恭喜了一番托尼。

因为团队优势托尼也不好在布鲁斯面前作，准新郎史塔克最近心不错，生生地将那句“你们正义联盟应该招人了”这话给咽了去。

也是在这时，一熟悉的不祥预再一次席卷了艾比。

艾比回了他一个“有事吗”的神。

除了和小丑如胶似漆的小丑女，这回他还多了两个助手，谜语人和企鹅人。

“或许你可以和新总统建议一，修改哥谭的法案？”托尼友好地建议布鲁斯，换他是蝙蝠侠，好不容易抓到的犯人越狱了，再逮捕再越狱，继续逮捕继续越狱，那他一定会疯掉的。

比她更关注小丑的，当然是布鲁斯了。

这也让布鲁斯无法说类似“住嘴，别再了”这样反驳的话。

艾比，“……”

艾比：…神TM德艺双馨老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