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3/3)

黄没等到看“那个人”是什么模样,幻象陡然散去,如沙,前景已换了一幕。

绣绣的面容愈发清晰,小黄迷迷瞪瞪地看着,觉到自己的人中被猛掐一,痛得小黄嚎一声,两只睛瞬间红得跟兔一样。

绣绣见自己手太狠,忙上前帮小黄脸,边边:“姑娘可算醒了,怎的睡得这样沉,我还你……”

小黄四环顾,发现自己煦晨寝室,上还穿着亵衣,“你是在哪儿发现我的?”

“什么发现不发现的?姑娘睡傻了不是。昨夜搜完院睡后,姑娘未离开过煦晨啊。”

小黄听后哑。

原来在那幻象中,自她清早起床开始便是假的。莫非只是一个梦?梦里她到了南禺山,遇见慕离,看见名为扶桑观的料峭和会说话的金乌鸟。

小黄在旸谷山见到不会说话的金乌鸟,喂时,她仍不死心,忽然一把抓住金乌正在咀嚼的鸟喙,行扒开。

金乌:“……”

金乌没有像小黄预想的那样烈反抗。小黄甚至随带了小木,准备在金乌不合的况把木立它嘴里,行撑开。

金乌很合,为它少了一顿苦。

小黄觉察到不知从何时开始,金乌不再像从前那般动不动同她叫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小黄作人形时吵不过它,便化成原,一红一金两只大鸟在旸谷山的上空斗得天翻地覆不亦乐乎。

现在的金乌,无论喂顺都很合,更是伏在她边,任由小黄一手扳一半它的鸟喙,耐心地等她看完。

小黄看半天,没看所以然,合上金乌的喙问它:“你……会说话吗?”

金乌默默看着她,半晌后,“嘎?”

小黄:“……”果然是她梦异想天开。

***

晚间上完回到煦晨,小黄拴好,走院,一便看见立在木槿树的白衣男仙。

“旸谷!”小黄唤,“你怎么来了?可巧我正想去找你呢。”

“我得空了就来看你。”旸谷说,“你说想找我,为何事?”

小黄张望一番,确定四无人,扯住旸谷衣袖把他拉低一,悄声:“我们在昆仑幻境中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旸谷微微皱眉,“嗯……”

“里面有个叫慕离的女,你还记得吗?”小黄说,“我昨晚梦又梦到她了。”

“梦?”

“嗯,得还真,就是有些事扯了,我居然梦见金乌会说话,哎,梦嘛。”小黄顿了顿,“许是在昆仑幻境里沾了些气泽,叫我又见到慕离,我觉得她同前君无垢肯定有关联,可是我问了绣绣,也问了里的其他人,都说从未听过。”

旸谷摸了摸小黄的,没有说话。

小黄执了旸谷的手笑:“怎么现在是你摸我了,往常不都是我摸你脑袋的嘛。”

旸谷勾起角,“师这样矮,我摸你脑袋不是比你摸我脑袋方便许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