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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是次日清晨,其实不大确定,静室里幽暗,投来的几缕光亮甚是微弱,看着像是晨光。
白术心想,如果这一觉已经睡到晌午的话,她会羞愧死的!
稍稍翻一翻,腰背都酸得厉害,尤其是腰,简直要断掉了,她有些懊恼地缩起
想从榻上爬
去。
不慎吵醒了边的人,
臂一捞,白术的腰肢便被箍得死死的,给捞
翊泽怀里,后者笑着对她咬耳朵,“娘
早。”
“谁……谁让你这么喊我了,没羞没臊的。”
“昨晚不是征得你同意了吗?”
“讲,什么时候?”
“咳,娘非要为夫帮助娘
回忆吗?就是……嗯,娘
为何打我?”
白术捂住脸,说什么也得给他挣开爬床,奈何没挪几步,手臂又给男人握住。
“往哪儿跑呢?”翊泽半撑起,“你衣服在这儿。”
“哦。”白术又挪回来。
“看得见吗?”
老实回答:“看不见。”
“嗯。”二话不说压上,“我帮你。”
穿了两件,白术到不对劲,“等等你真的是在帮我吗?喂!你讨厌……唔……”
然后就他们就真的睡到了晌午,更有可能是傍晚,白术哭无泪。
到最后,白术是被翊泽横抱着走到静室门的,在男人准备就这么推门走
去的时候白术制止了他:“如果让观里其他人看见了,成何
统!”
翊泽“嗯”了一声,白术原以为他也意识到这样不大合适,熟料嗯过之后,翊泽:“该
的不该
的都
了,这会儿还怕别人看?”
白术:“……”她好像低估了翊泽的无耻程度。
“而且你自己走得了吗?”
白术:“……”好像确实走不了。
她咬牙,“这怪谁!”
翊泽大方承认,“怪我。”又,“所以我抱你
去,合
合理。”
白术:“……”合哪门的
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