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4)

“我，和一个与我签订主仆契约的恶，哪个是傻瓜？”她回敬。

“天界和渊互斥，两个位面在这个世界的两极，主质位面是联通两者的中转站。”维克多说，“人间太过脆弱，大恶和神明来不及穿过它就会被排斥回原来的世界。不过，眷族和信徒就另当别论了。”

“一只地？”维克多震惊地说，“你把心之力分给了一只地？！”

“变成聪明一的地。”维克多没好气地说，“最壮的蚂蚁也是蚂蚁，谁会把本源之力给这东西？你的本能就这么教你？”

这样看来，“巢母”大概是地城自主诞生的空白意识，塔砂推测。这本书擅自给她找了个起源，她也乐得让对方误会，隐藏自己穿越的最大秘密。

通过地城爬上大地，天使在神殿里降临，大恶和主神留在各自的家乡隔空对弈。不断有受神或恶眷顾的族现，也不断有族群在战争中灭绝，埃瑞安无比辉煌瑰丽，也无比残酷。

“你们嘛不直接打？”塔砂嘴，“关人间什么事？”

塔砂一回到大厅，等待多时的阿黄立刻小跑过来迎接她。此前她让量产矿工们去参战，命令阿黄留在上面，不想让面的可能现的危机死这只与众不同的小。它看上去等得急坏了，绕着塔砂团团转，好奇地观察着她后被其他矿工搬上来的书本。

“我觉得它可的。”塔砂一本正经地说。

“最低级的土元素傀儡，构建地城的最基础单位，只能打得过哥布林！”维克多说，“心就是地城的生命，心之力不可再生，不可回收！”

穿越后一个月，塔砂终于明白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

他念“地”的腔调像一个洁癖在谈沟里的鼻涕虫，说起来此前他也把鼹鼠叫成地来着。塔砂看了几阿黄，依然觉得它看起来可。

“地是什么？”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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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陷沉睡之前，地面上的族正在发疯。”维克多悻悻地说，“德鲁伊说服了一些龙，中立的森灵因为愚蠢的原因参战，矮人不知怎么的从战中停来，谁能想到兽人能和其他族联合？几支人鱼了脑；西边那群渊信徒和北边的女巫暗通曲款，他们的领人欺骗了我们，让他们不用向渊献祭也能使用法……总之，因为这些意外同时发生，在这个地城被攻击前，局势不太乐观。”

“哦。”塔砂说，依然不太有概念，“什么是哥布林？”

“渊啊！”书页沙沙地叹气，“什么样的地城会生这傻瓜？”

“好好好，现在我知那些虚假广告词来自哪里了。”塔砂嘀咕，“咱们能谈实在的东西了没有？”

“那是个失误，我不知你是巢母！”维克多争辩，“我受创严重才不能探测幽灵和地城产的波动——即使如此，我也能觉到方圆数百里中经过的！在我全盛时期，我的声音就能让海妖俯首，一个句就能窃取一个王国。我是银的收藏者，一万个秘密从愚者心中到我的箱当中；我是谎言之蛇……”

这是片不科学的大陆，除了居住着各生的主质位面（也就是俗话说的“人间”）外还有天界与渊。天界住着诸神，渊住着恶，两者互为死敌，他们来到这片称为埃瑞安的大陆上，发展各自的信徒，向对方宣战。

“那能让地变成什么？”

“……非常弱小的类人，成群结队劫掠的胆小害虫，一个人类农民就能打死一只。”维克多叹了气，“这么说吧，一般地城之主最多只会把心之力分给一位最看重的副手，充当地城的副君或家。它能让一只血鬼爵直接跨级成伯爵，能让低级法师得到级法师的知识，能让一条青年龙与成年龙对轰！”

“你们兵败如山倒。”塔砂直白地说。

“上的局势也不见得好。”维克多幸灾乐祸，“我遇袭休眠之前，已经有一分渎神者找到了通过意志而非祈祷使用神术的方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