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3/4)

就像老鼠，捣毁一个窝不足以杜绝他们死灰复燃。唯有宰杀所有大鼠，溺死所有幼鼠，才能真正杜绝鼠患，让这些来自渊的该死异族不再污染人类的空间、侵占人类的资源。他率领全军追击，但就在这要的关，上居然召回了红猎犬，说要为之升级。

真他妈是个好时候，他们本该带着漏网之鱼的脑袋凯旋而归，红猎犬的缺席却让那群人从他们底逃走。比那更糟糕，有一支小队完全失去了踪迹，简直见了鬼。上士在收到烟讯号的五分钟后到达了讯号释放地，然而那里连一尸也没有。地面空空如也，某些地方有血迹，仅此而已。

“我们在追捕尸鬼，它们吃掉了一整个小队！”

这谣言在军队中广为传，军官们不得不用的方式中止它。这位上士被迫承担了毫无缘由的责任，就因为他当时离那边最近，算第一目击者。同事们怀疑地看着他，仿佛他到放跑了敌人还漏看了尸。

士官相当恼火，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这里，带着他的直属队，在凌晨三的荒野中四搜寻。这就是为什么胜利之光照耀着他，红猎犬的睛在荒野中蓦然亮起，宣告着那些突然消失的敌人，此时突然现。

“全军听令！”他兴奋地说，“全速前行！”

追踪用了不到一小时，遭遇战则结束得更快。前方成群的矮一看到火把就吓坏了，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暴行踪——他们之前不在红猎犬的追寻范围，这会儿其中没有一个一看上去就不是人类的异，他们多半以为自己枕无忧了。

骨已经在第一次征讨中倒，机灵鬼则知别结伴而行，前这些成群迁徙的东西又弱又蠢，上士不敢相信他们居然逃脱了之前的追捕。他没有命令齐弩箭，弩箭是为更严峻的形准备的，不能浪费在这些人上。他们只费了一功夫，没遇到多少像样的抵抗便轻松地包围了全员。

士兵们将捕获的猎赶圈里，士官对着这些瑟瑟发抖的亡者喝问：“你们的同伙在哪里？”

没有人说话。

“不承认吗？你们的同伙杀死了英勇的士兵，将你们隐藏起来，没人会相信你们能独自到这！”士官厉声，“快招认，我会给你们一个仁慈的死法！”

他听到了一声啜泣，有个孩哭了起来。他的母亲慌慌张张地去捂他的嘴，上士令让人拉开了那只手。他指望听见一些招供，但那个孩只是大哭，哭到开始打嗝。看上去那个母亲的举动不是于英勇或忠诚，只是害怕哭声招来他们的注意力而已。

上士开始觉得厌烦，尽现在还是夏季，安加索荒野的凌晨也相当冷。他需要带一些俘虏回去严刑拷问，这里的人够多了。

他命令：“留十个，其他杀掉。”

士兵们了武。

被围在当中的杂们尖叫起来，他们又开始变得很吵。不少士兵中闪着残忍的光，这些大半夜加班的人一晚上都在等着这个，屠杀异从来是广受迎的解压方式，让人愉快还能让人成为英雄。上士乏味地转走向他的，他对这吵闹的宴会毫无兴趣，只希望能快回去，给自己倒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