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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完了这句话，沈静竟真的安静了来，像是破罐破摔，任由沈朝放弃自似的。

“我不信你，沈先生，纵使你一万遍你非好人，你依旧是这世间最心善之人。”

“而你无法让我从丧尸重新变成人。”

镜中人有气无力地反驳着，沈朝忍不住勾起嘴角，竟觉得这人欺负起来颇为可。

“你可要尝试异能，前去救人？”

“那又是何意？”

“哦。”

“上一世？”

“沈朝，你可知外界现是何模样？”

“你不愿意杀了王倾，”镜中人竟呜咽着哭了起来，听起来倒真有几分难过的模样，“每一个动的末世，合该有一位统领四方的正义主角，还该有一位丧心病狂的丧尸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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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待如何？”

就在丧尸的分几乎占据沈朝三分之二时，沈静终于无奈至极地开了，：“你继续运转异能，我放你去便是。”

沈朝尚未回答，却听他似哭似笑。

第一百零四章

“但上一世，我来得太迟了。”

“总之我要实现你的心愿，帮你理所有的事。”

沈朝一贯沉得住气，他有所依仗，因而近乎有恃无恐。

“对，上一世，”那镜中人语气恹恹，有破罐破摔的味，“我原本该传送到末世开始之前，运气却很差，传送到了你变成丧尸之后。”

“我能到的，只是你不愿意。”

“为何我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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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睁开双，个笑容来，但因着丧尸化的影响，看起来分外可憎。他重新运转异能，丧尸的形貌迅速地褪去，白雾亦快地钻了他的，一修补濒临极限的脏。

“总归？”

“多谢。”

“你原本该是正义主角，畔有妻眷，还有无数智者能人为你卖命……”镜中人张地咳嗽了一声，像是掩盖尴尬，“但了些意外，你变成了丧尸，王倾就被选了新的正义主角。”

“竟还有这样的规矩。”沈朝勉听懂了镜中人的意思，就像是话本中，有好人的领，亦有坏人的领，末世中，有正义主角，也有丧尸反派。

沈朝闻言，不再辩驳，只整理了衣衫，预备着离开这白雾空间，却又听那镜中人：“我本是你的系统。”

“不必谢，总归是这个结果。”

沈朝收敛笑意，：“当是生灵涂炭、哀鸿遍野。”

“不会。”沈朝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