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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夜仙尊的塑像立在原地，失却所有生息。

“他本不该这么轻易死。”主忽然。

此术的支，非是烈焰抑或其他仙能，而是混沌。

“是。”姬临川答，“他太过沉迷于术的力量，甚至没有动用本仙尊的修为与我抗衡。否则，结局仍未可知。”

这才是能够对踏岸者构成威胁的术，溯命所创名震仙界的术七式之一！

一灵光从他的额心飞了来，被姬临川握在掌心。

这是他在亲目睹焰夜仙尊施展术，又被卷彼岸之后，突兀而至的明悟——有关于焰夜仙尊术的瑕疵，甚至于“断”一术真正施展的方式。

正此时，那朱雀绘像所化火凰被撕裂开，一黑袍影缓缓走来。

而渐渐落“断”之中的焰夜仙尊，在褪空间中，只看到了一如同汇聚了世间所有邪恶的漆黑影，遥遥立于殿中。

最后的话语消散。

画地为牢，断离。

中术者神形相分，不在岸上，不留中。混沌未明时，无有来时路。自也再找不回，返回世的路。

再抬手一挥，焰夜仙尊遗留此世的便化作飞灰散去。

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是——

却见主微微一笑，角带着邪气，：“有我在你边，那小仙尊又怎能在我底动你。”

以混沌作绳，则为索。

陡然一凝，仿佛能够看到虚空中那些不可名状、玄之又玄之。

“不。其实结局早已知。”主。

焰夜仙尊表骤然变幻，从不敢置信到极端的惊惧，而后凝结，他嘶声：“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能死，我还要成为仙界至尊，众仙之仙——对了，还有你的朋友，朱雀受我所控，纵我死后也不会消泯，直至焚尽世间一切罪业，你就不怕他……！”

——是焰夜仙尊神魂消散殆尽之后，留“鱼”的所有力量和传承。

为解决绘像，主上力量有些许逸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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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主……”

姬临川：“……”

立于无边河，粼粼波之上。

主走到姬临川旁，看着对方沉默了片刻，还是将手中灵光炼化。

姬临川皱了皱眉，主的话语，令他刚才升起的疑虑更大。饶是他悟尚可，也不会以为单凭己之能，便能窥焰夜仙尊术的瑕疵，甚至复制一个更加完整的术——

他面无表推开主想勾他颚的手，：“我只是疑惑，为何方才焰夜仙尊施术之时，我脑海中会突然现一些本不属于我的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