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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他。

“岸上，岸各自有路。”

“太初清气消散过程中，我只能选择另一条路。”

“岸上的路，为修炼天地则至圆满之境。我为太初清气化, 只需吞噬与我相反相成的力量，到达圆满，自可突破一层境界。为此，我与主大战，封印其于无尽渊之底，将其彻底炼化。但那一次，我失败了。天地需要平衡，不允许极端的力量汇，况且主，也非我一人之力可镇压。我为此搭上命。”

姬临川与他对立。

但幻变来的，到底及不上其本人万一。

姬临川不语。

自天地诞生之时起，能够达到踏岸之境的修士，就只有太初仙气和太初气凝化的溯命与主。

单看形貌, 他们两人其实很相似。

“你是我的投影, 受我的传承, 与我合而为一，相辅而生, 一路修行至今。我的执念，也就是你的执念。”

“——但那时我却确确实实, 看到了迷雾之后的路。”

恐慌扩散去，尤其是位于雷劫中心的界。

另一个，是着白仙袍的，上神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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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里只有两个人。

“我们都想看到的终极, 登临仙天之上的唯一。”

溯命：“千万年前，我自创术七式, 窥天终极, 被反噬重伤。踏岸之后是何境界，在那之前, 无人得知。”

姬临川：“我不是你。”

姬临川淡淡：“是你自己设计了自己的苏醒。”

溯命姿修, 相清俊，容颜如冰雪堆砌，似乎汇聚了整个仙天的灵气。

上界震动。

而这一切，姬临川无知无觉。

血红的天雷将整个上界天空一分为二，延伸至无尽远，大的雷电还未降，但每一个观看者，都毫不怀疑天雷有着灭世力量。

第136章

溯命并不辩论, 但他的目光却仿佛彻一切，看清姬临川所有。

“修是我们唯一信念。”

但溯命更加冷淡, 他的底，无波无澜, 无无。

溯命：“你就是我, 我就是你, 这中间并无分别。”

溯命：“你终于将我唤醒。”

在无尽渊之底, 主曾幻变他的模样。

“人立于岸上，留万千投影，这是时间之河的映照。踏岸者虽脱离命运枷锁，却仍与时间之河有所联系。所以踏岸者永远无法探手于中，因为在搅河中倒影的同时，也会同时反作用于自。这就是踏岸者与世间最后连接并得以存在的‘因果’。”

他正在一片纯白的空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