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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晞忍不住假设：“如果我死后我们遇见了呢？”哥哥这么好，他一定会喜上哥哥的。

哪吃彼此都心知肚明。

裴霁认真思考后回答：“的确没有。”

他整个鬼都不好了！

“如果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相，或许我还是会喜你，”裴霁说，覆住他放在桌上的手，最后坦诚，“但我们应该没有相的机会。”

裴霁被可到了，心动之余还有怜惜。

用世生人的话来说……算是甜的负担？

“是真的，”男鬼，“以前我只对工作兴趣。”说完凑上去吻了吻小鬼的。

“哥哥像是要吃了我一样~”被吻得脸颊绯红的许朝晞气吁吁，嘴红红，说话时觉得都在发麻。

他很享受现在这样濒临失控却要因为小鬼跟他生气而忍的觉。

结果就是许朝晞本就薄红的双颊更红了，难得有不好意思。他低望着挤在前的男鬼，这样熟悉的相，竟然是执掌地府的酆都大帝。

裴霁看着他轻笑：“是想吃了年年。”

他想到裴霁，抬问：“那哥哥有几个前任？”语气酸溜溜，又酸又涩，简直堪比没成熟的。

真厉害呀，比他想象的还厉害！

于是将吻加，掌心扣住小鬼的后颈不许他退缩，直到许朝晞受不了“呜呜呜”地推他。

哥哥说曾经只对工作兴趣，是指没有恋的想法吗？他将自己的疑问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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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哥哥有前任也是理所当然的，但一想到那双抱他的手抱过别鬼，吻他的嘴吻过别鬼，x他的xx也x过别鬼……

许朝晞了解地，如果神荼和哥哥是同时期的鬼神，那他至少活了一万五千多年，数不清过多少任对象可以理解。

抿起嘴的许朝晞瞪他：“嘛？哥哥还没回答我，到底有几个前任！”

裴霁笑：“年年不是把《酆都大帝本纪》看完了吗？里面记载酆都大帝是个工作狂——”

被自己想象的画面气到，许朝晞问完便低揪男鬼的衣角，气呼呼又委屈，可怜又可。

但这是他们不同的阅历造成的，别无他法。他比年年活了太久，所以年年会对他的过去好奇，因为未知才会没有安全。

许朝晞好奇地等他说完。

将桌上的一堆东西拂到一边，裴霁把许朝晞抱起来坐在桌上，这样许朝晞视线便比他略一些，只能微微低看他。

之前他很少主动亲吻许朝晞，因为知自己不会到最后，只能减少让自己失控的机会。现在嘛 ，还是不能到最后，不过到底况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