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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鬼回到冥界时间才晚上七半，地是度朔城。因为他们还没吃晚饭，许朝晞想吃过再回去。

许朝晞摇着自己找衣服穿，说：“想回去了。”

虽然他在世生活得更久，但现在里提起世说的是“去”，提到冥界说的却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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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鬼不打算聊什么私密容，便在二楼落座。

有星星的天空真好看，云也不纯粹是乌蓝，而是渐变的，有的地方粉粉的，有的位置又带紫。

男鬼朝他投去视线，被抱住的手稍微用力反包裹住小鬼两只手：“年年喜间的话，我们以后可以常来。”

这一觉睡得不比之前那么久，许朝晞只眯了会就清醒过来，醒来时裴霁文件看完在回复鬼神们的信息，天上星星也更亮了。

“好像好久没看见过星星了。”他说。

说完打了个呵欠，闭上睛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裴霁牵着许朝晞走一家酒楼。酒楼是仿古建筑，总共五层楼，一楼是宽敞的大厅，二楼是半开放式结构，再往上则是私密的包间。

他翻了个面向窗外，窗外天微微泛黑，天空隐约有星闪烁。一直说死后的生活和生前没什么区别，其实区别还是有的，至少冥界没有星星。

“好像也对，”许朝晞弯起嘴角，“间的星星在天上，冥界的星星在地上。”

裴霁收起手机，许朝晞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了一，离开前他提醒男鬼：“哥哥，别忘了把痕迹理掉。”

裴霁一边看文件一边将手放在小鬼怀里让他抱着，闻言回答：“有灯笼草。”

穿整齐的裴霁坐在桌边，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回答：“7多。”说完问许朝晞：“要不要在这里住一天？”

“不常来。”裴霁，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

他坐起伸了个懒腰：“哥哥，几了？”

转变发生在不经意间，自然而然。

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裴霁放茶壶：“真要论的话，我待得最多的地方是酆都城。”也就是他的行。

男鬼莞尔：“哥哥也喜年年。”

许朝晞接过茶杯抿了，尝不来茶是好是坏，只觉得好喝：“那哥哥以前最常去的地方是哪？”

“好。”将房间里的一应品用术法清理净再恢复原状，裴霁带着小鬼消失。

完菜小二拿着菜单离开，许朝晞先在二楼每桌有客的位置看一圈，收回目光问：“这里哥哥以前经常来吗？”

许朝晞翻过来，被窸窸窣窣，底光溜溜的很快抱住男鬼的腰。他脑袋埋在男鬼腰腹间，说：“我喜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