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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应风不容置疑。

“是。”

“更是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剑修。”

萧白石还要再说什么，应风朝旁边的赤豹勾了勾手指，：“它在这儿陪你，你父亲的伤至少要静养三刻，边离不得人。岳辟川虽貌岸然，但他笃信杀生对自己修行有损，我不会有命之忧。”

应风向来自负，闻言忍俊不禁：“什么？”

“那把剑被姚虚用来斩青龙，但没成功，剑也折断了。那魂魄怨恨不散，居然与青龙合二为一，一双。前辈们最终想办法在翠微山画地为牢，建造一个九天银河的秘境锁住它们，为掩人耳目又在边上加了一叶浮萍。

萧鹤炎很坦然：“是。”

谢雨霖有没有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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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石：“是有件事我必须问清楚再放你去，我怕你冲动。”

“二百年前，灵力失控致使师兄家破人亡的是爹爹，但他没有，他只是……失控了。你骗他，要激他说实话，对不对？”

“……”

“他和爹爹是什么关系？”萧白石问。

“对了，”萧白石搓了搓脸，“刚才那声响……”

“自己造孽。”应风，腔调冷酷还颇有些不屑，见萧白石伤心又声，“或许还有转世回，他可以见到自己的爹娘了，是好事。”

“他被心侵染，七位前辈好不容易控制住，可青龙受他影响沾染了气，万万不能化灵池，否则清浊失衡又是灾难。姚虚忍痛要将姜缘镇压在东海海底，去填化灵池的空缺，岂料最后关，姜缘的三魂七魄附在了他的剑上——

“辛夷对我说，姜缘是以剑的第一人，很大，又对通灵术会贯通。很多东西他控制不住，时常陷疯癫，异想天开。姚虚前辈和所有翠微山的人都提防着他毁天灭地的事，可惜还是没控制住。

萧鹤炎的瞳孔轻微地收缩须臾，：“他是你爹爹的师叔，祖的徒孙，姚虚前辈的师弟——只是年纪小，常被误认为是姚虚的弟。”

“因为之人岳辟川一定不会放过的，更别提同意你关着他。”萧白石解释了一句，又问，“封印的确实是翠微山弟，确实，也确实驱使青龙造成了当年的剧变……那人叫姜缘，对不对？”

萧白石半晌没回过神，喃喃：“没有心……师兄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萧白石皱着眉，却转向萧鹤炎问：“刚才封印崩溃……爹，你跟我说实话，翠微山的封印在九天银河对不对？”

笔记中姜缘信手涂鸦的那些东西，看得他心已生毫无章法。可萧白石和应风都没有想到，他竟是个剑修。

萧鹤炎了意外的神，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