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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质不错，但，还差一。”

“若真有那日，你在旁边拉着我，就不会堕渊了。”

破山？

他的剑意早在去南海之前就大圆满了，不可能会差！

应风站在原地，右手缓缓地把远山黛握得更一些。掌纹都要嵌剑柄的力度让他疼痛，也让他清醒。

“你在，我就不会有事。”

姜缘的残魂么？

应风一个激灵，狠狠咬住自己的尖。

那声音不上气一般：“魂……残魂，归于天地。”

应风心里算了算，毕竟一千年前就已经开始修行的大前辈了，就算面对一缕魂魄也当有敬畏之心。于是他不不愿地加上个敬称，敷衍：“哦，前辈试探我？”

姜缘的残魂应该比本人脾气稍好些，过了会儿也渐渐习惯说话，吐字虽然还带着千年前雅音的怪腔怪调但依稀能听懂它在说些什么了。

却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修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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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鹤炎中的姜缘脾气乖戾得很，又疯疯癫癫的，想来不是好相的人。没想到死后被镇压，变成一缕了的残魂居然还会说人话。

远山黛即刻挣脱束缚，那些气见他盛怒知趣地退回原。

他差就被刚才横生的妄念拖着走了，回过神来，额间尽是冷汗。因那阵疼痛应风神识归位，低看见气不知何时攀爬上远山黛，已经淹没了大半个剑。

是另外半找不到的《破山》吗？

求而不得……

声音又笑了。

一百余年，应风怀疑天地，怀疑清心——

差了哪里……

“你是姜缘？”应风置若罔闻。

差了一的剑意。

这想法在剑意消失后猛地袭击应风，把他打得灵识激不已。

“放肆！”应风怒喝。

它消化了很久应风的语气，没有不满，反而去肯定方才那蛮横的剑招。

他短暂咽怒意后试探：“姜缘？”

“……心有三，杀心过重，执念太，求而不得。”

这个沙哑的声音活像许久都没有说过话，带着小儿学语的艰涩，又有古老而陌生的腔调：“后辈，无礼。”

“应风，你不要放开我。”

他不是会轻易沉迷什么的人，也从来没有为什么困扰过。他自学成才，不求着谁，也不会太把别人的话当金玉良言。

九《剑典》，他连早就亡佚的半《破山》都参悟过，也许有破绽有漏，可绝对不会差着哪里没有够着！

你在执迷吗？在求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