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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风抓住了他的胳膊。

应风虚弱地摇摇，握住萧白石的手腕攥，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应风用拇指了萧白石的睑，目光中尽是温柔。

“唔……”应风闷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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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风把萧白石的手腕抓了血印，他松开萧白石，撑着额，再开时声音也哑的不成样：“……成了。”

“你傻不傻……”他轻声地说，眉间尽是担忧和责怪，“我只是不想，又没说一定要！……你，你何必？……”

萧白石泪都要来了：“你这人……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和我商量！多疼啊，对自己又不好！”

贴上来的躯温，应风好像短暂地好一些了。他侧看了萧白石一，嘴毫无血，却凑着要吻他。

萧白石不吃他这了，自顾自地颠三倒四：“如果非要你来，还不如我自己……反正我修为没有那么多，重新来过也不算太难。你……你的剑……非要这样才行的话，翠微山，没了就没了……我不是非要……”

剑气只留一个小尾，看不见了。

山，过分满溢的灵力终于找到了载。它们在远山黛的剑中获得平静，而那些应风的灵识全脱胎而，回归剑修府。

你想的事，如果我能到，自然一心一意地替你完成。

可是现在什么也不了，萧白石看一边的赤豹再看应风，抱住了他。

他保持手指驱动灵识的姿势与山的变化对抗，牙关咯咯地打颤，额、鼻尖细密全是冷汗。萧白石一摸应风后背，衣裳已经全被透了。

现在，九天银河溢的灵力每一侵、撕裂，应风都同受。

萧白石见他的反应，顿时明白过来应风的意图。

他们的灵识还在相连。

萧白石来不及咀嚼自绪，先抵住应风后心，灵力地输他的府，助他一臂之力，好抗衡远山黛剥离五带来的痛苦。

玄剑被薄薄的光笼罩，片刻后，彻底沉寂。

他是在用远山黛——不世的有灵之剑——去封印翠微山的裂。

他舍弃了自己在剑中的“灵”，不知又损了多少年修为。

山，摇摇坠的祭台突然止住了颤抖。远山黛的剑刃横于祭台上，立刻被连绵不绝的灵力吞噬了，溢灵力争分夺秒地钻远山黛的剑，挤占了它原本的灵识，这过程落在应风上，痛得他一弓起了背。

一滴落了来。

萧白石住应风的，替他渡了气，又不停地轻啄着。

远山黛安静地躺在了祭台上，止住即将崩溃的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