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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特曼有些想别过脸去，他怕脏了自己的睛。

一切仿佛都解决了，贝特曼仍然没有对被关在牢笼中的泥脸说任何一句话——他怕一开就要暴自己的份了。

只是——这太不符合贝特曼的审了！

布鲁斯听完后，眉皱。

阿弗在耳机中说，也给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报了平安。

贝特曼无法解决小丑，他清楚。

诡异的语气合上那张脸的表，或许其他人在场的话会吓得半死。

“有人来找我？”

但贝特曼只是撇了撇嘴，然后面无表地看完了泥脸的表演。

但他仍要维持着蝙蝠侠的形象，他没有理会作为传话机的泥脸，而是低沉着嗓音问：“GCPD还要多久到？”

“他们已经在楼了，卢修斯也已经找到了，他被关在了销毁坑中，所幸开关被及时关上，他已经没事了。”

但至少贝特曼这么一打岔，布鲁斯一直绷的状态稍稍放松来，哥谭的事现在暂时告一段落。他一气，准备继续思考关于两人互换的条件——他有了一个初步的设想，只等着找机会来验证一。

贝特曼也听到了那边的声音，他显然有些诧异，“没有人会来我家找我的，伙计，去看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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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该谢你还连带着把我也夸了？

“我还有其他惊喜准备给你～”

现在就算现更丑的反派，贝特曼也不会再吃惊了。

听到贝特曼这么说，布鲁斯提了警惕，他站在开门时最佳的位置，如果有人来袭击第一时间就能将其制服，但如果是普通人，他也能第一时间作正确的反应。

销毁坑是韦恩集团用来销毁废弃的原型机的地方，它会先碾碎其中的一切品，然后焚化——如果不是阿弗赶去及时，卢修斯怕是要凶多吉少。

但现在，自己的并没有换回来，面对那边随时会现的危险，布鲁斯思索着该如何应对。

直到他离开了这里，才认真地在脑海中问：“你说——对于小丑那张脸，泥脸到底是怎么狠心来才变成那样的。”

而贝特曼突然开：“说实话——你们哥谭的罪犯审一直这么奇怪么？”

而这时，突兀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他的语气有一些一言难尽：“有这个能力明明可以把自己变得好看一些——说实话，他一开始的选择的确很不错，我这张脸的确值得他冒险。”

布鲁斯：...？？？

先是一个破破烂烂布袋的稻草人，后来是一个浑泥块的泥脸——就算他能变成其他人的模样，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是一堆泥块——然后是这个将脸涂得惨白，嘴又抹得血红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