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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蓉蓉就这样抱着他，受着他的悲伤，受着他的愤怒，受着他的痛苦，此刻的他脆弱得如同一个受伤的孩，无从发自己那复杂的绪。

顾成北轻轻吐一气：“我只是心不好……我都知，我都明白……但我就是难受。”

林蓉蓉看着他，沉默的没有声。

她轻轻拍拍他的后背，叹息了一声。

办公室里很安静，他们能够听见彼此的呼，还有彼此上的温度。

顾成北慢慢的收回目光，呼一气：“我就是觉得难受吧，那么多年的好朋友，说翻脸就翻脸。如果他要走，可以，早和我说，也不是不理解。但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他这时候离开，是什么意思？”

这整个世界，就如同只剩他们彼此了一般。

林蓉蓉起，走到他边，轻轻的抱住他：“你有我，你还有外面那些好伙伴，你从来都不失败。”

顾成北嘴翕动了几，觉得自己想这些确实有傻，亲兄弟能反目成仇，父能反目成仇，夫妻能反目成仇，凭什么他和庄岩就会成为永远的好朋友。

顾成北手心有温的，很少，但却存在着，他放手的时候，刻意的了，就像它们从不曾存在过一样。

林蓉蓉放开他，退后两步：“如果你因为少了几个人，就开始放弃，就玩什么颓废，那我就真的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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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成北扯了嘴角，“我完全没有想到，在我以为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时，会变成这个样。这批婴儿车，只要投生产，就可以赚钱……为什么就是不能等一等？”

顾成北闭了闭睛，绪起伏剧烈，起伏不定，他睁开睛：“是，我们都用你提供的楼，当厂房，当工作室……但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得付租金，得自己找住的地方，这是多么大的一笔开支？然而这些，我们都不用付，我也从没有计较……什么叫给我打工？大家明明说好是技术……到时候一起分钱……给我打工，呵呵……”

顾成北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纯粹而直接，却不任何彩和温度。

“亲兄弟都有反目成仇的，何况你们只是所谓的朋友而已。”

“你失败在哪里？”林蓉蓉轻轻的问着，“公司还在，工厂还在，工人们还在，你的团队也还在，不过就是少了几个人而已。你顾成北难少了几个人，就不去了？”

顾成北双手捧着脸：“我……我曾说要让爸妈为我骄傲，我也想成为让你到自豪的丈夫。但我还是这么失败，还是失败了……”

“都打了一架，还没有发你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