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2/2)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人和人的关系就像两条线吗？”

“嗯，记得。”

次日到s市才知，顾宜乐所在的乐团今天有演，他是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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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那时候顾宜乐说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在s市以外的地方拉琴，可是三年后，顾宜乐就去到了遥远的y国，妙的旋律在异国他乡辉煌的音乐厅里响起。

半晌没得到回应，顾宜乐又拍了梁栋一：“喂，我没在开车，别想歪了啊！”

突如其来的双脚悬空吓顾宜乐一，他哭笑不得地捶梁栋的肩：“我还没说完呢。”

“那个路人真幸运。”

“要是我不问，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说了？”顾宜乐双手捂心，一副受不了的陶醉模样，“这也太浪漫了吧。”

“这样飞。”梁栋说。

待演结束，两人手牵手走在学校寂静的小路上，顾宜乐才想起来：“哎呀，刚才上台之前忘了要幸运之吻，难怪那么张。”

“你说。”

“能听到这么好听的曲。”

梁栋面如常：“是吗？”

因为是学生乐团，地安排在校的音乐厅。

不多时，又有新的疑问：“那为什么洒车在上面，飞机在面？”

临上场前的后台和去年平安夜一样闹，看见蒋榆给一提的彭舟整理仪容，梁栋也上前为顾宜乐整了整领结，问他不张。

说到八音盒，顾宜乐又想到一件事：“话说，你知八音盒上的洒车和小飞机，会在某个位置相吗？”

梁栋抬：“有这个必要？”

走到校门外，沿着路牙，顾宜乐抬看昏黄的路灯，又看旁的木丛，对梁栋说：“我突然想起四年前，就是艺考那年，我在首都音乐学院门拉过一支曲。”

“当时还有个路人坐在那儿，我就拉给他听了。”

“因为飞机可以带你飞。”

“嗯，好像没有。”顾宜乐摸，“毕竟阿东都被你收买了，没什么你不知的。”

梁栋连声答应。

“哈哈哈你怎么也学会无脑了？我还没说是什么曲呢。”

“一三零，你的生日。”

以后还会在更多地方响起，他会一直在顾宜乐边，陪他去更多的地方，看他登上更大的舞台。

“嗯？幸运什么？”

“猜的。”

“嗯。”梁栋把人往上掂了掂，“乐乐说得对。”

“衣服随便带两，到时候买新的……日用品就不带了，到时候我们俩买一对的……对了八音盒必须带上，回我去网上淘个玻璃罩，省得落灰。”

“什么？”

“舒伯特的小夜曲。”

两人平日里都忙，这会儿压路却不觉得浪费时间。

“怎么飞？”

于是梁栋停脚步，低给顾宜乐补上一个轻轻的吻，齿相依地夸：“乐乐真。”

还把去首都要带哪些东西都安排好了。

“嗯。”梁栋毕竟是八音盒的制作者，“在130度角汇。”

“又来……你不会换了个甲在论坛窥屏吧？”

梁栋看了顾宜乐一，然后绕至他前，弯腰，双手抄起他的膝盖，一个利落的起，将他背了起来。

“啊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这事……哦我想起来了，你送我的八音盒就是这首曲，我当时告诉你在首都拉过。”

“上回是上回……”说着，顾宜乐意识到不对劲之，“等等，你怎么知我在这里表演过？”

沿着人行走到楼，一路没停嘴的顾宜乐除了告诉梁栋虽然都叫小夜曲，莫扎特的《g大调小夜曲》却完全不悲伤，经常用于婚礼现场，

“平行且相，两条线重合成一条线，就像洒车和小飞机，完全重合在一起……就像我和你。”

顾宜乐摇：“我连国际大赛都参加过，怎么可能张。”

梁栋笑了：“上回不是也在这里表演了吗？”

“嗯。”

“一百三？”

“唉……”顾宜乐扶额，“我这破记，怕是没救了。”

“我后来想了，除了平行和相，还有另外一可能。”

顾宜乐被哄得兴，竖起大拇指回夸：“乐乐的老公今天也很，都没有听睡着。”

梁栋笑了笑，心想忘记了也没关系，我都记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