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5/6)

，居然也相信了。还丝毫动作都没有，简直让人起疑。”

“你刚才说他是‘忘了’，相信史函舒是因为他‘事公正’，但在我看来，你跟他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如果他真的相信了史函舒的鬼话，那他这个当师父的，就太不称职，太偏听偏信了，你也没有必要死抱着这棵树。”段小楼顿了顿，说，“如果你觉得上面的这些都能说的过去的话，那你四师兄突然跟史函舒决裂，反青门宗，是无论如何都讲不通的。”

“付文涛突然之间武功大，而且那剑招一看就知不是青门宗的武功，我武功不，但也看得来那是你陆家剑法。我都能看来，周咸和史函舒也一定能看来。好奇怪，当日付文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使了你陆家剑法，周咸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就这样把他放走了。连问也没问过一句，至今仍然没有提起来过。”

陆岱川轻轻垂睫，低声说，“也许是因为囿于史函舒，师父不方便发作。或者，他是不想打草惊蛇。”

段小楼简直没脾气了，他想冲上去抓住陆岱川的肩膀骂他两句，但气到了又发现对于这样自欺欺人的货，不是骂他什么好像都不够。段小楼气得在桌旁边脚，指着陆岱川，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看清楚，他是不想打草惊蛇，免得不能把你救来，还是因为他是不想跟史函舒决裂，失去了你的踪迹，将来不能从你上要来陆家剑法？”段小楼仔细想了想，发现这两者虽然目的不一样，最终的结果好像都差不多，他怕陆岱川又不信，从此陷青门宗这个大泥潭，连忙说，“你仔细想想，你师父贵为一派之，他把你从山中救回来，大可以将你送回门中修养，替你找回清白洗刷冤屈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为什么要把你放在这样偏僻的地方？你如果要说他是在躲避史函舒，既然史函舒都有这么大能耐，可以钳制你师父了，那为什么不脆杀了他，自己当这个青门宗的掌门人？”

陆岱川转过来看向段小楼，声音冷得几乎可以把人冻掉，“你究竟什么意思？”

段小楼看了他一，叹了一气说，“我的意思是，你师父他把你放在这里，是想你就范，你陆家剑法。他从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要不然也不会迟迟不让你回到门中。如今江湖上许多人都在说你投靠了翟挽，你就是想正大光明地回到青门宗也是不可能的了。除非你师父愿意站来，亲自替你说句话。然而他若不愿意，难你能他吗？你他就是犯上，只会把你压得更死。但是若是他不肯帮你，那整个武林就再无你的立足之地。将来你就算是看清了他的正面目，要把他的谋抖落在大家面前，也没有人会相信你。”

“如今你前有狼后有虎，退维谷，你的生死全系在周咸一念之间。如果他真的是为你好，他会让你在这样的境地吗？”看陆岱川神沉静，段小楼知他此刻心中不好受，然而心中不好受也总好过将他迟迟不能醒悟，将来丢了命不说还背上无数骂名。段小楼思忖许久，终于决定还是将心中一直以来的怀疑告诉他，“我甚至怀疑，当初周咸跟你一起逃走，也是他刻意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