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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哪儿，我都会合你。”苏留白说。

“行。”

“学呢？”莫如期现在很想念陈学。

“现在发现也不迟。”苏留白的声音哑哑的。

“就是后悔，为什么没早发现你这么好。”莫如期是真有醉了。否则这些话，不会这样说来。

“你想怎么样，我也会合你。”

“她回公司了。在堂里掌勺。晚我带你去尝尝她的手艺。”

到你那儿，还是到我那儿？”

因为一丝醉意，让这个凝视十分坦率，也更加动人。

熟悉的觉。家、陈设、气息、味。

仰面看，是天华丽的晶灯。连那一粒粒闪亮晶莹的珠都是一模一样。

这个角度，和他一开始穿书过来的角度也一模一样。仰躺在床上。

莫如期从浴室里来，整个人仰倒在床上。气蒸腾，让酒在迅速挥奔涌，让他的双有些发。

他几乎是被苏留白抱了屋。只来得及匆匆一扫。

“我给你放洗澡。”苏留白说。

“如期。”苏留白叫他，“别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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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了床上。

莫如期在椅上，看着苏留白，拿不定主意。

半个小时后，苏留白把车驶了院里，但莫如期并没能好好地打量。

自己的状态也是一样。全不着片缕。

人已带了回来，苏留白有的是从容不迫与耐心。

最后，莫如期决定去云树。他太想看看那里的环境了。

所有的一切。莫如期地了一气。最熟悉的还是苏留白的气味。

“我自己去。”莫如期站了起来，走了几步，“不许跟过来。”

“就是觉得你，好帅。”莫如期看着苏留白，真心实意地说。

以及苏留白熟悉地对待他的方式。

他是即想把苏留白带回自己那里，把自己的一切都袒这个人，又想去看看云树的别墅，是不是和他生活大半年的那个场景一模一样。

“我不会摔倒的。”莫如期了浴室。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气息。

“怎么？”苏留白问。

苏留白在相同的环境，说了相同的台词。

苏留白带他到二楼。莫如期还想要去看书房。但苏留白直接把他到了卧室。

侧面看，是褐的床柜。床柜上还放着他熟悉的两瓶香。

他并没有醉得步履蹒跚，但还是被苏留白拦腰抱了起来。

莫如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苏留白的意思，莫如期当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