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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反应很快的问：“你去鬼域，是去找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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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恢复了轻松平和，池戮继续给他编辫，“照这样推测，仙尊不妨把陵音放在仙好，比放在界安全。”

虞栖虽然好奇但也没多问，反而继续问之前的话：“如果只是简单的烧不死，你为什么会许给他那么优厚的条件？”

池戮：“上古神兽天生就有规避风险的能力，所以梦千里临近飞升九阶之前找到了商云。移走了自己的香火台，架到商云上。”

池戮：“你的法力如果不用，会上涨的非常快，飞升大元的时间就会缩短。”池戮说：“我以为你把法力掏空，是意识到了这一，维持着在大元之的修为，好避免再次飞升。”

虞栖从来没有见过他发呆的样。

原来如此。

这就是平衡。

那疼痛他真的不想验第二次。这也是他迟迟没有去找闻笛第二次笛的原因。

像错事的獒犬。

池戮中一闪而过狠意，但是却没有多说：“了一意外。”

虞栖心里像被添满了云朵，涨的人十分满足。

虞栖忍不住问：“那你去云海给树接上树枝，也是为了……”

虞栖静静听着，不置可否。

“不是，”池戮很快打断他，说：“是为了哄你开心。”

虞栖回忆起闻笛第一次给自己笛的时候脑中的疼痛来，不禁打个寒颤。

么一定要找凡人？”他问。

“为什么失败？”

堂堂尊说起话来一的。

池戮没有回答，呼声在后轻轻起伏。虞栖偏斜了一发现他已经没有在编辫了，而是在发怔。

池戮沉默片刻，开坦然说：“虽然不死，但会重伤。还有，魂魄被真火灼烧，会非常疼。”

虞栖思考着他说的话。

虞栖望着他。

“真火烧不死凡人，烧死神仙倒很容易。”他敛去中神，“我渡劫那日许给那凡人富贵来生，但是他的魂魄至今没有去鬼域。”

这太犯规了。

池戮发觉他肩有些汗珠，很细密，不似珠，“……怎么了？”

虞栖摸了摸他的。

池戮呼一气，恢复了放松的态度，“九阶上面就是大元，九阶都要凡人抵命才能过去，更何况大元。”

池戮抬看他，虞栖讪讪收了手，很乖的笑着说：“你还没有说平衡。”

池戮迎着那目光说：“我曾经尝试过分离神识，剥离一魄养在泥塑躯，把神息散尽后和凡人无异。但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