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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时候能跟他说上五分钟的话啊。”

江亭远在教室里坐好，他坐姿是很端正的，但就是要把自己的凳凳分一半来给埃尔坐。老师教了好几次都不听，最后只好给他换了张凳，江亭远这才满意地坐在另一，让埃尔和他一起坐。

埃尔和江亭远待得久了，脸上也时常带笑，但现在脸却有些严肃。

“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神明，不该再拜别的神。”

江亭远弯起月牙笑眯眯地，埃尔望了他一会，便乖乖坐了。

老师今天讲的是斯芬克斯的恒星与行星分布图，占了一面墙的光屏上，满是仿真缩小的各恒星与行星。

“他们看不见你，我看得见，你是真的啊。”

“埃尔？”江亭远小声问。

“什么意思？”江亭远问。

人里，就是江亭远把打招呼的手缓缓放，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了。

埃尔看着星系图，打了个哈欠。

老师在讲课途中，再次向神明祈祷。课堂上的学生也立刻停手中事，与老师一起祈祷。江亭远的手也正要合起来，却被一旁的埃尔拦住。

“谢神明赐予我们居所。”

江亭远这才不问了，八岁的小孩谁都是个十万个为什么。

天真的孩们抱着自己的书包，一脸快地发想着。可每当他们想靠近江亭远的时候，不是草地上的自动洒突然爆裂撒了他们一，就是突发八级地震，巡查机人一手抄一个把他们给扒拉走。怎么都近不了江亭远边一步。

埃尔蓝宝石一般的睛注视着江亭远，显得越发幽。江亭远不明觉厉地，他虽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神明，但埃尔说什么，他就听吧。

江亭远愣愣地听着埃尔的“见”，他知什么是暴发，但怎么金就是暴发了呢？他问了埃尔，埃尔也解释不来，只好说是电视上说的。

斯芬克斯的小学院每天只给学生上三小时课，中间还有三次茶歇。因此江亭远还没坐，就又到了回家的时候。

埃尔和江亭远说，江亭远却不，他拍拍凳，示意埃尔坐。

江亭远这次提前了一站车，还有一小段路，他可以和埃尔一起走回去。路上还可以和路过的兔和小浣熊玩一会，只是有时候江亭远还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小浣熊，哪个是浣熊星人。有一次他差抱错，还是被埃尔制止的。

“而且……这金一样的颜，很暴发。”

创造斯芬克斯的神明喜金，因此整座星系像一个微缩的金陀螺，陀螺面上均匀分布着各漂亮的金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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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向别的神明祈祷。”

“我不在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