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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盛灿说，“不过不累。”

“随便挑？”海日说，“你有钱？”

海日问：“你是忙吗？”

海日：“你又写新歌了吗？”

盛灿在手机上认真地写：“原来沉没在微小的那些时刻就叫幸福，我从前从来不知。”

海日一边发一边问：“吃什么？你什么时候剪发？了。”

海日凑过来看，盛灿不好意思地收起来，海日说：“什么啊，不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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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日有些好奇，坐过来看着，看着他打开备忘录，里面一片空白。

“早晚不是要让大家听的，”海日说，“不好意思什么？”

“写得，”盛灿说，“脑袋里东西太多了，不知该写什么。”

“拭目以待，”盛灿着兜走在后面，看着海日的背影，“看路啊。”

海日：“写不啊。”

盛灿想了想，说：“行。”

盛灿说：“也可以不发。”

海日赶穿衣服：“走走走，去逛逛。”

“庆祝什么？”海日拿手机看了看日，不是他俩的生日，“要叫焦吗？”

盛灿：“没有。”

海日大笑了起来，盛灿脑袋栽倒在枕上，阵亡了。

盛灿却无所谓似的，爬了起来，把衣服穿上了，说：“想吃什么？”

海日：“……”

盛灿：“很多，随便挑。”

海日洗完澡来，看了他一，说：“什么呢？”

海日：“都行。”

盛灿：“今天不叫，就咱俩，你随便挑吧。”

盛灿对他笑：“吃好的，今晚要庆祝一。”

海日：“怎么会忙成这样？你是工作人员？”

盛灿：“反正都是给你写的，写完就给你听。”

“没时间，”盛灿说，“两个小时都没有。”

工作人员也没有这么忙的，盛灿说：“我是你同行。”

海日觉他似乎并没有休息过，问：“睡一觉？”

“为什么？”

后来盛灿有的时候就开始过来睡觉，蒙着被睡一会儿，醒了之后着睡惺忪，打开手机，趴在床上发呆。

盛灿只说这一句，然后比了个“嘘”示意别问了，又对着自己空白的备忘录。他很想抓住刚才的觉，醒过来的时候海日还在他的边的这觉。

海日：“……”

盛灿大笑起来，被海日推了去，俩人往楼跑，海日说：“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海日：“？”

盛灿发了不少，茸茸的，他了把，说：“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