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莫非有误(2/2)

邓健明、李宏亮、罗英波、魏金沙都望着他微笑，谁也不话。

四位警官均没有回答。

肖正波从上掏金沙香烟，给面前的四位警官各递上一支。四位警官都没有推辞，接了，放在面前的桌上。肖正波边递火边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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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一片沉默。

此地无银三百两。四位警官心里都这样说。他们没有于言表，平心静气地留肖正波在这里过夜。

“没有。”肖正波回答得很脆。他又补充：“我除了毒就是嫖娼，我除了嫖娼就是毒。别的什么都没过。”

四位警官依然微笑着，都摇了摇手，没有接火烟。他们没有正面回答肖正波的话，继续与他拉家常。何时回南县探望过岳父岳母？没，没有去。天天守在舞厅，离不开。节都没有空？那是舞厅生意最旺的时候，只想多赚几个钱，哪顾得上给岳父岳母去拜年。警官们无论怎么旁敲侧击，正面攻，肖正波总是不说1995年节期间携妻回过南县。是报有误？还是肖正波心里有鬼不敢承认？四位警官相互递了个，那意思是：查明肖正波节期间是否携妻回过南县，成了10台桑塔纳轿车被盗案的突破。

肖正波提要回家。

此时夜已，除了围墙外京广线上南来北往的火车呼啸而过外，没有别的声响。

“我全都说了，心里也轻松了。我甘愿接受公安机关的惩罚。”肖正波抹泪，甩鼻涕，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他说：“我保证痛改前非，重新人。”

中。多大年纪？28岁。过些什么工作？1985年10月在南县武警中队服兵役，1990年3月退伍，安置在湘雅医院小车班开车。后来呢？后来，后来被单位除名，自筹资金办起了叶卡拉ok厅，任经理。你妻是哪里人？南县。就是在你的叶卡拉ok厅站前台的那位吧？是的！是的！还蛮靓的吧！嗯罗！看了不讨嫌，呷得饭去罗。肖正波边回答边默神，这帮警察爷们用车请他到这普通老百姓不常来的地方，决不只是为了谈这些零狗卒之事。他领教过警察的厉害，他更知自己的底细。今夜要想早离开这栋大楼，顺顺利利回到自己的叶卡拉ok厅，不吐警察要的东西，肯定是不行的。

邓健明突然问：“肖老板！你除了毒、嫖娼，还有什么要向我们说的没有？”

“警察爷们！你们待我这么好，我还不老老实实待自己的罪行，那就是良心让狗吃了。”

于是，肖正波有枝有叶，有起有伏的供了自己毒、嫖娼的行为。

“警察爷们！我上有老，有小，求你们别送我劳改，无论罚多少款，我都不讲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