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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岑雅有问题。”夏慎思低声说，“也许是她从前藏得太好了，我一直都没有留意到，但不知为什么，她现在沉不住气了。”

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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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他不想给AI丝毫的权力。

“我会小心。”夏桓回想起那个跟他讲述AI和人类之间关系，告诉他应该如何好一个虚拟恋人的岑雅，觉得那时候岑雅的面容慢慢模糊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后来他被陶潜渊叫到办公室，岑雅旁敲侧击的试探。

夏桓冷静的看着夏慎思，“我以为你会说，我把你关起来。”

“对了。”夏慎思又说，“这周去我家一趟，我父亲找。”

他不是很反对这样一个念。

夏慎思：“……我也想。”

夏桓想起契约的事，“事大概还有多久可以结束？”

他把姿态放到最卑微的地方，只希望夏桓能够留。

但考虑到夏桓，他觉得……也许可以寻求一个平衡。

如果是从前，夏桓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并不想和夏慎思生活在一起。

“我想拿到另外一份资料。”夏桓坦言，“所以希望能够尽快结束契约。”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跟夏桓说：“小心岑雅。”

莱蒙斯的很多想法都是一厢愿。

“我不知。”他回答。

吃完饭后，他才又说：“这周末，无论最后有没有结果，我都把剩的资料给你。”

“我也认为无法成功。”斯安低声说，“但就是这样，总觉得让人不放心，我这段时间也想了很久，你不觉得……AI在我们生活里占据的比例太大了吗，我不想让AI消失，我只是想，也许我们可以换一个平衡。”

夏慎思握筷，绷着脸问：“你很想结束？”

夏慎思不顾餐厅里人来人往，一把拉住夏桓的手，凑到夏桓的耳边说：“但是你不能离开，你如果离开我就去找你，你去哪我去哪……”

夏桓拿着筷的手顿了顿，“怎么了？”

“那……拿到资料之后呢？”夏慎思艰难的说，“你还会不会留来，就像我们，我们现在这样……我不要求你什么事，给你最大限度的自由和尊重，只要你还，还肯回来跟我住在一起。”

也许有问题的，真的是岑雅。

夏桓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夏慎思动了动嘴，却没有再说话。

夏慎思沉默的挂上电话。

全天的政客都是一个样，满仁义德，张闭就是人权自由平等，实际上真的涉及到自利益的时候，绝对会比任何人都无。

也不是不可以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