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话不能说大。”她见机挥袖，试图援引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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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之上，有拂晓清风，和方才那群仙鹤，它们与晨霞齐飞，所经之祥云起伏。

宁瑟瞳眸一缩，腕上玉镯顿时化成两尺有余的薄剑，这把剑乃是由她父王所送，她近日才找来，昨晚用试剑石开了个光，发现果真是把好剑。

她双一亮，一来了兴致，从原地站起来以后，了一声颇有调戏意味的哨。

时辰时未到，山堑之崖又最是空旷，她的哨声随风传得很远，在风中散得悠。

她不禁暗暗佩服起自己的光，觉得光是这手就能摸一年。

剑芒一闪而过，清岑顺手收势，转就瞬移到她后，不咸不淡地问：“你和别人对战时，也敢走神？”

云外仙鹤不见踪影，山堑之崖却有剑风乍起。

宁瑟重新坐，抬眸审视它们，因为心中好奇，忍不住问：“你们当中，谁的羽最漂亮？”话语一顿，又调笑着问：“最漂亮的那个，能过来让我摸一摸吗？”

宁瑟用尽全力去接这一招，剑刃击撞的那一刻，她的手掌被震得发抖，脑中闪过许多杂念，她费尽心力求他指教，并非为了提升剑术，而是为了增加同他独的时间。

四安静了一瞬，似是没有回答。

然而一瞬过后，所有仙鹤都朝她扑了过来，甚至有一只直接扑了她的怀里，宁瑟从未见过这阵仗，委实吓了一，她鬼使神差地抱起怀里的仙鹤，腾空驾来一朵云，霎时跑了几丈远。

天光依然熹微，云海舒卷无穷，宁瑟望了一会天，忽然发现正东方飞来一群仙鹤。

话音未落，剑尖挑起风，拂过她耳际的发丝。

“是么？”他凭空拎一把剑，缓缓：“你拿十成的法力，我才好教你。”

宁瑟愣了一愣，又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来的？”

但看他现在的势，似乎比宁瑟她父王教她时手还狠，她忽然就有些后悔。

“没有。”他答：“因为你不会赢。”

清岑侧目瞧她，话中听不什么绪：“你把自己当初学者？”

宁瑟有被看穿的错觉，一打了结：“都是因为、因为我基薄弱……”

宁瑟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它啼一声，似乎得偿所愿，随后挣开她的怀抱，绕着她飞了一圈，展翅回归凌霄。

“你好重啊。”她对抱在手里的仙鹤说：“就是因为得胖，才想让人抱着你飞吗？”

他把鹤羽递给她，颇有耐心地回答：“辰时一到，我就来了。”

晨风扬起他的衣袖，雾山岚也跟着划过，宁瑟趁机端详他的手，她发觉他不仅脸得好，手也生得十分耐看，手指修且骨节分明，挑不任何瑕疵。

仙鹤充耳不闻，睁大了黑亮的双望着她，方才的矜持优雅一扫而空，满脸都是“我好乖快摸我”的期盼。

宁瑟看了半晌，又见半空中落一片洁白的鹤羽，她正要去接，那羽就落到了别人手里。

是很久以前的事。

这句话一举激发了她的求胜心。

她见状抬，却没想到接羽的竟然是清岑。

翅羽洁白的仙鹤三两成群，离开云端往飞，掠重叠的霞影，它们展翅飞翔时姿态妙，落地的仪态也堪称优雅，并且以宁瑟为中心，绕着她围成了一个圈。

清岑似乎没打算让她，他连一招也没让，剑鞘，天幕一霎黯淡，跟着就是威震九霄的千军扫。

宁瑟微蹙双眉，运力于剑，刃光掺杂了火光，她答非所问：“我要是赢了你，有什么奖励吗？”

自她化人形以后，父王母后时常叮嘱她，行事作态都要端庄，要有凤凰王族的样，她不大能得到，只能尽量不变回原形。

“我们从哪里开始学，”宁瑟靠近一步，声问：“是阎罗因果诀，还是天地修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