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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踏云整个人都在不住地发抖，大脑一片空白，一把车钥匙忽然被扔到了他手中，虞焰上前打横抱起了宋：“快，你去把车门打开。”

宋踏云这才缓过神来，飞速朝楼冲去。虞焰随其后，小心护着宋的，尽量又快又稳地朝楼赶去。似乎是为了节省时间，宋踏云居然将汽车无证驾驶到了楼底，虞焰来不及说些什么，将宋放后座后，便飞速上了驾驶位。

可以看，不过大概也没有必要了，我不会再向你隐瞒了。”

整个楼都回着这大的声响，虞焰惊讶地看了他一，半晌后突然回过神来，在堆满杂的楼间扫视了一圈，翻一个满是锈迹、已经钝到不能用的老式菜刀递了过去：“试试这个。”

两人冒着夜驱车再次来到了宋家里，与上次不同的是，虞焰看起来很是坦然，而宋踏云却显得张又畏惧。

一整个午，两人再没说一句话，彼此之间似乎产生了一微妙的生疏与尴尬。直到晚饭时间，还是虞焰先开了：“你想不想回去一趟。”

老式的居民房没有门铃，宋踏云也没有带钥匙，虞焰轻轻敲了敲门，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他苦笑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自己的拜访，让她对此产生了警觉。

虞焰整理了一绪，把今天的对话都告诉了宋踏云。他的反应和宋有些相近，整个人一在沙发上蜷缩起来，那是个寻求保护的姿势。

宋似乎已经意识不清了，她看起来是在沙发边跌倒的，半边靠在沙发上，半边倒在地上。听见宋踏云的叫喊，她极为吃力地抬了抬，一个字也说不来。

可随着敲门声愈来愈频繁，里面依然没有给任何应答。虞焰有些疑惑地看向宋踏云：“这个时间，你妈妈一般会去哪里？”

宋踏云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后退半步，抡着胳膊用菜刀砸上了门锁。已经有些年岁的门锁，在宋踏云砸第二的时候，就不堪重负地开了，木门“吱呀”着向打开。

宋踏云却没有回答，而是暴地一把挤开虞焰，一脚朝门上踹了过去。

原本准备去厨房倒的宋踏云猛地定在了原地，片刻后轻声：“好。”

“妈！”宋踏云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被虞焰赶一脚踢到了旁边。

宋踏云勉了：“我想说的说完了，你呢，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

宋踏云忽然抬看向了他，片刻后，生地了：“我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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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虞焰开：“……还有一，我想你或许该空陪着她去医院检查一次。她走路看起来很容易失去平衡的样，鉴于她的年龄，这一般是脑血现问题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