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人引我们去岛北,以便给他留拿走瓷瓶的时间。”无止说
。
*
他脚步微滞,低刚好瞥见了泥地上的脚印。
任沿行则摇了摇:“我看过了,除了图画奇怪,其他地方没有什么特别的。”
火把映地房里光线昏暗。
无止再次端详了脚印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之前在瓷瓶上看见的那副画。
两人隔得极近,无止看着任沿行在他伤认真端详,他突然凑近任沿行:“你在担心我?”
二人回到房间,仍然是一片漆黑。
任沿行手中的火把勉给了屋
一
光亮,他拿着火把在屋里转了一圈:“瓷瓶不见了。”
话落,无止突然觉得手上一。
二人又陷了沉思。
“的确奇怪,不过我们不清楚云浮岛的地形,还是先回去再说。”
肯定有问题。
任沿行修白皙的手指在绷带边缘抚了抚:“还得再换一次药。”
他连忙松开了无止:“没有。”
这些东西难有什么联系?
任沿行坐在他面前,伸手将之前的绷带拆了来,看见无止的伤
,他微微皱了皱眉。
这脚印比常人的要大好几倍,无止的脚印刚好印在它旁边,映着模糊的廓,也依稀看得见这脚印的庞大。
“等等。”任沿行拿着火把走了过来,微光他的脸清晰可见,只见那修
的手指抚上无止的手臂,“我看看你的伤。”
这一看就不是人的脚印,更像是某兽留
的。
无止听话地嗯了一声,掀开衣袖给他看。
任沿行俯摸了摸这脚印:“还是
的,说明刚走远不久。”
“时候不早了,上床休息吧?”无止打破了沉默。
无止突然想起什么:“我们回去看看。”
无止看了那湖一,转
跟上了他:“你不觉得阿清很奇怪?”
吧。”
的确,之前放瓷瓶的柜上面早已空空如也。
“既然如此,一个瓷瓶,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是这样没错,是我们大意了,没有好好检查瓷瓶。”无止说,“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刚才那少年还斩钉截铁地否定这岛上有怪这一说法。
无止没再闹了,他坐在桌前,顺从地伸
手臂。
任沿行看了他会儿,声音突然温柔了许多:“别闹,伤势要。”
那副画上的人也是如此,脚掌奇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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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沿行手上动作一顿。
无止笑了一:“那刚才是谁说要看我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