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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索没再继续，腰被抱得很，接着又听郁承期懒懒地贴在他颈边问：“师尊想我了吗？”

郁承期半张脸都埋在顾怀曲颈侧，睫微垂，遮住了底的狭促：“难不是？师尊从来没有主动说过徒儿好，也总是不乐意对徒儿服。你看，徒儿跟你提起聘这么大的事，你也没有一句夸奖。”

顾怀曲立瞥向他：“诸位仙先去吧。我与尊上有事要谈，不宜有旁人在场。”

他只在掌心里受了一戒指的，好意敷衍：“喜……很好看，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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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众人听他的话离开了。

顾怀曲顿了顿：“真的？”

——倘若他现在变回猫形，恐怕要舒服到打起呼噜。

顾怀曲责怪的话一时被噎了回去，面颊微。

还不等他说话，郁承期又：“师尊，你好像从来都不夸奖我。”

郁承期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师尊想要个真的吗？”

聘……

屋里只剩了他们两个，郁承期肆无忌惮地将顾怀曲抱住，懒散又眷恋地伏在他肩颈里，睫慵懒地半闭不睁，嗅着顾怀曲上的气息，总算满足了似的。

竟是还在挑衅。

他颚蹭了蹭顾怀曲，暗示：“师尊看了徒儿给你的东西没有？是不是不喜？”

郁承期好似想起什么，低低笑起来：“等到我来聘的那日，就送师尊一枚真的，也不知师尊会不会喜。徒儿已经等不及啦。”

……顾怀曲被抱得太了，哪有功夫仔细看那个戒指。

这个混账怎么好像满脑只有这些事，如今不是还在大战？

片刻之后就忘词了。

“郁承期，你……”

顾怀曲不善言辞，最不会应对这中直白的问题，相反郁承期总是喜这样单刀直的问他，而且偏要听到回答才肯罢休。

郁承期与顾怀曲多日没见，一见就不想撒手，抱在怀里，顺便还惦记着那个随手编的戒指，并且一定要顾怀曲将想补上。

郁承期浑不在意，冷淡地扬了扬眉角。

营帐的隔音并不好，没等顾怀曲说完，郁承期先抬手施了一结界。

“我……”这个难也需要夸奖？顾怀曲皱了皱眉，犹疑，“可我方才说了你编的戒指好看，这样也不算？”

顾怀曲觉腰上的手臂好似又了，肩上的脑袋在蹭他的脖颈，他看不见郁承期的神，只觉得郁承期语气责备得像真的似的，反问：“为何这么说？”

顾怀曲耳发地抿，又不知该答什么。

顾怀曲只好委婉地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