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3)

“你知么？这世上万千生灵，不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没有一没有。可是之所以存在的最重要的意义，不是因为味觉而是因为言语。”

“你问它们，它们都知么？”

“有的，是从死人上割来的，有的，是来异朽阁问问题的人，答应付的代价，到了那个人快要死的时候，便会有异朽阁的朽人现在他的面前，在他未断气前把拿走。”

“你看到这满阁楼悬挂着的了么？”异朽君手一扬，千骨低不敢抬看。

“哦……可是，你是怎么知那么多事的呢？”

异朽君了，把那个透亮的珠一样的挂坠递给了她，千骨拿到前细细端详，清亮透彻的如同泪一般闪闪发光，而里面，竟然有一丝红的血，像凝结其中。不就是自己刚刚的那滴血吗？

“这些，每条都是很听话的哟，他们有时候也会需要浇浇，有时候也需要把窗打开，让它们晒晒太。”异朽君抬望着这些，溺的气，就像在谈论着自己的孩。

千骨咽了咽。

“言语？”

“恩恩，是不是我想知什么都可以？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我能不能拜到师，可以活到多少岁啊？”

“不用说什么谢谢，这是应该的。这世间，没有什么不需要付代价，那些萝卜，是你见我的代价。而你想从我这里知的，无论是真相还是消息，代价的大小由其价值来决定。你已经付了报酬，我给你解答，可还公平？”

“这里的，有几百年前我祖先收集的，也有最近我才收集的。这些里，有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小孩的，皇帝的，也有乞丐的……你喜，哪一？”

“啊！真的！这么简单啊！太好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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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骨看那蠕动了两，吓得退了老远去。

“这个……？”

“这个，死人的和活人的是不一样的。死人的割来的话，你只可以问它一个问题，而且它只能回答一遍，说完了，便枯萎了。而活人的，只要你好好溉，它可以回答很多问题。当然，一个问题也只会说一遍，等它把所有知的话都说完了，它才会真正的死去。你看那上面悬挂的，越新鲜的便是刚来的，颜浅没生气的，便是用了太多次，快要言尽枯萎了的。”

“那不是很疼么？为什么不等他死了再取了？”

千骨抿住双使劲摇。

千骨没办法想象几万条聚在一起开会的样，实在是太让人骨悚然了。

“我又不是算命的，未来在你自己手中，我也并不是像江湖传言的那样无所不能。我可以知历朝历代发生的几乎所有事，还有无数被岁月风尘掩埋的真相，可是，无法预言未来，也永远把握不了人心。”

“太，太……”千骨不知是要说太可怕了还是太不可思

“到哪里找那么多啊？”

“我的好，便是收集人的。”

“也会讲话么？”千骨牙关打颤。

“这叫天滴，凤凰的泪凝结而成。你在上，便上得了茅山了。”

“当然会啊，还会唱歌呢，你过来，我让这个唱给你听。”

“不用了，不用了！”

“你想知什么是真相么？会告诉你。而收集来越多人的，你便知了越多的消息。异朽阁为什么成为全天最古老最神秘的答疑库同时也是报网，就是因为，我们拥有全天最多的。”

千骨面更加苍白。

“如果是他们生前见过的，经历过的当然知。如果没有知的话，有时候它们也会一起讨论，然后商量最好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