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3/3)

。白画飞了去，然后重重的跌在地上。

千骨站起来，满脸血污，睛睁得大大的，亮得吓人，愤怒中带一丝邪魅。

“不准再有任何人，在我前伤他！”

空气中的血腥气味让她仿佛再次回到肝寸断的那天，睁睁，睁睁只能看着东方，小月他们死在她的面前，痛到极致的心再次活生生被碾个粉碎。绝不允许！绝不允许这事再发生一次！

白画知她已在逐渐恢复神识，重击之几乎说不话来，轻咳了一血，然后觉骨和外伤正一的愈合。

可是人却仿佛被了所有的力气，绝望虚脱的再站不起来，她竟为了东方彧卿……

这一世，果然如她所预言，她再也不他了。

不知是为自己觉得可悲还是可怜，他看见东方彧卿慢慢向他走了过来，千骨于混沌和混中没有恢复意识，木人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画，如今的这个千骨到底还是不是你的那个千骨，其实你自己都一直没清楚，想她又逃避她，想珍惜现在的拥有的却又沉浸在过去的痛苦里无法自。了十多年，却仍只是把她教成了个废，看得久了，连你自己都迷惘了她究竟到底是谁，迷惘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和她在一起，既是救赎也是凌迟，你无时无刻都不在痛苦。既不肯让她离去，也永远不会接受她，因为在你心底，她已经和你的那个小骨不同了，接受他会让你觉得自己正在背叛，抱着她如同抱着别人，你会疚。可是离了她，你又不能活。这样永生永世的痛苦去，又是何必呢？”

白画没有说话，周围杀气弥漫成一片绝望和死寂。

“这一世我来，从没想过要伤害她或是利用她。当初你为留山，我为异朽阁，其实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我们都为了六界众生抛弃辜负了她。其实从那时候开始，我们俩人，都失去了她的资格。人要为自己的选择付代价，我也不是没有后悔过。如今想的，也只是尽力补偿。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如此对她未免太不公平。也不要再把她当孩对待，否则她永远都只能是个孩，无法真真正正回千骨。”

白画摇，她回了千骨又怎么样呢，难有可能原谅他么，那时才是他真正失去她的时候。

“师父！”千骨此时才恢复神智，看到白画似乎是受了重伤躺在地上，吓得脸都绿了。踉跄的跑到他跟前，查看着他的伤势，泪不断落。

“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杀东方！你若真是不准，我不跟他走了，我跟你回去，没有你的允许绝不踏云山一步。你不要杀他……”

白画自嘲的笑，她这算是在为东方彧卿牺牲么？他什么时候成了打鸳鸯，保守古板的可恶家了？

东方彧卿的影慢慢在月淡化：“白画，我不会和你争，我也只是想挽回我所错过和失去的。她魂魄渐全，虽依旧虚弱能力有限，但总有一天会恢复所有记忆，这是你改变不了的事实。到那时候她若还想离开你边，没有什么能阻拦我……”

白画定定看着他仿佛吃了一惊：“原来你已经……”

东方彧卿扬起嘴角，笑容凄清，逐渐消失不见。

第140章 不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