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3)

虽然和这孩认识了不过三个月，但是她所言所行，无一不证明了这孩绝不会空说白话，故而秋灵素也放心来。

这话并没有明说，秋灵素也听得来，微微颔首：“只是……”

“无需我们动手，南灵若是发现有人在调查那四人死因，必会有所行动……到时候……”小和尚拨着手里的佛珠，笑得无邪。

她不方便门，却

“原来那发作极剧的毒是天一神。照南燕……啊，就是那位神弟的说法，被盗的天一神分量足足能够杀死三十多个武林手，南灵手上……应该还有一些留存才对。”小和尚摸摸自己的光脑袋，笑得憨憨的，只是那话中的意味却是让秋灵素打了个哆嗦。

小和尚无奈：“我的易容虽然不会被人看破绽，但是这打扮之功力完全无法发挥，一旦手或者被什么人试探着攻击，伪装都会被破除……”

若是楚留香不来……

秋灵素已经磨好了墨等着，小和尚着佛珠思考了片刻，便提笔写一张药方：“以此方再服五帖，便可无碍，之后多是惯常的调养。济南城中擅于此的名医甚多，城东张、刘两位大夫皆是此好手，待事了后，夫人可前去请教这两位前辈大夫。晚枫于调养一着实不，不敢贸然方。”

岂有如这孩这般，实实在在地说来，还将已经解除了最棘手的重症、快要治愈的病人推给擅此的大夫，只为了让病患恢复得更好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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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这仿佛就是吃饭喝一般自然的事，完全不需要夸赞。

（你确定你对矜持这个词的意义领会无误吗……

“这法危险太了，不如我们另想它法吧。”秋灵素连忙，她是不愿看着这小丫去冒险的。

这等心中坦、仿若怀浩然之气的派，让她也无法将赞之言说来，总觉若是说了，反而有画蛇添足之。

稍稍说了几句关于楚留香的事之后，话题又转到了神那位女弟上。

“这是个好办法，若是从南灵找到天一神并公布来，说不得能让他焦烂额一阵……单就神的追究就够他喝一壶了。”小和尚竟然一脸认真地了，不等秋灵素劝阻，他已经说了去，“不过这法虽好，我们中却无人能够透过南灵及丐帮老们的耳目潜总舵，夫人您虽为曾经的帮主夫人，但是此时正以‘为任老帮主祈福’的名义在此清修，不方便回去帮中，而我……”

和秋灵素说完该说的事，小和尚便转之后的厢房中，半晌才来。

“请夫人放心，便是香帅不来，也会有他人到来，”小和尚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担忧，笑，“调查此事的人选我已有定论，不日便可到达。”

“你的意思是……等楚留香城，将他的怀疑目标导向南灵？”秋灵素若有所思。

僵局一旦被打破，南灵只要有所行动，到时候……总会抓到脚的。

而更让秋灵素心中叹服的是，对这样的品，那孩却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一般。

越是知庸医害人的人，越是懂得这品质的难能可贵。

大万谷的师们矜持，若是有看中意的，从来都是一针扎倒拖回谷去慢慢调教，可不曾围观过什么人。

“如今这局面……可谓僵局，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只一路追踪，双方僵持。若是有外力涌，方可打开局面……比如，有人要着手调查那四人死因。”小和尚弯弯睛，笑得天真。

秋灵素，对这孩好更甚：世间多少庸医，倘若自己学艺不，恨不得将之藏得严严实实的不叫人知晓，便是治不好也要来，非是无可转圜之时绝不开承认——更有甚者，哪怕已经是不可挽救之时，依然死鸭嘴。

“你……你莫不是要潜丐帮找那天一神吧？”

☆、第十五章

待得墨迹涸，秋灵素认真看了一遍那药方，将其中所用药材药量及煎服方法尽数记于心中后，方才将之折叠起来，放怀中收好。

先不说这孩对他们夫妇的恩，便是撇除了那救命之恩，秋灵素也无法睁睁地看一个孩闯那龙潭虎——之前这丫再三保证只远远地跟着，如果能赶上则暗中通知他人截留，赶不上则掉回来，她才勉同意，并告知了自己所写四封信收件人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