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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幻境，”闻灵笙看着天空上的黑龙，让闻彦和闻俏俏仔细看旁边，“我能觉到，这是他的回忆。是他存放在龙角里的回忆。看他这个样，应该是万万年前，是上古时期作之前的回忆。”

那是有着人蛇尾的貌女。那女蛇尾是墨绿的，鳞片隐隐泛着青翠绿的光芒，那女在空中静止不动，浅浅的望着黑龙温柔的笑。

闻灵笙看着黑龙托着女娲，看着龙尾和蛇尾缠在一起，看着黑龙金眸中全都是笑意，看着女娲轻轻凑过去吻了吻黑龙的龙须，闻灵笙的心一瞬间有哽住的觉，他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了。

古籍上都有这位神女的画像，即便略，即便没有上，也依旧是这样贵端庄丽大方的模样。神女的存在，是将一切最好的词汇放在她上都可以的存在。

闻俏俏哦了一声，又抬去看天上的黑龙：“难怪龙神大人好像看不见我们。我们好像踏了幻境。是真实影像组成的幻境吗？还是这是龙角上残余阵法的试炼？”

闻彦说：“那不是龙神大人的魂魄。”

在追踪混沌，他不可能到这里来的。”

混沌利用心控制闻灵笙的时候闻俏俏就在现场，之前她一直不敢问，现在，她看着闻灵笙的神，沉默了一瞬，没忍住还是问：“笙笙，那你现在呢？你的心解了吗？”

哪怕他产生心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混沌的那些话，但是那些话还是会给他带来一定的影响。尤其是，在看到前的这些画面之后。

最后三个字闻灵笙不愿说，可最后他还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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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彦与闻灵笙对视一，说，“准确地说，不是现在的龙神大人。我们看到的，是过去的龙神大人。这是过去真实发生过的影像，就是不知是什么时候的。”

闻彦和闻俏俏都看到闻灵笙叫他们看的黑龙旁边的人。

闻彦轻声说：“那是女娲。是天地初分前就在这里的神祗。天地分后，女外就神隐归位了。若是照这个时间来算，这确实是上古时期很早时候的记忆了。”

闻灵笙想冷静来，但是他发现自己本没办法冷静来。

闻灵笙垂眸笑了笑，转去看闻俏俏：“四放心，我的心已经解了。我的心跟前没有关系。我只是不知，他们的关系原来真的这么好。”

“混沌给我心的时候，曾特意提到过女娲。混沌与他们同时代诞生，他曾给我看过很多有关龙神大人和女娲的回忆。是以他的角度去回想的回忆。那个回忆没有声音，但是能看来，龙神大人与女娲的关系很好、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