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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说的这些，其实也正是闻灵笙心里担心的。

看闻灵笙的神柔和了一，“老龙大约不是有意要骗你的。你的况我也看到了。他不肯跟你明说，推说懒着不想复生这样的话，大约还是心疼你。”

季武叹了一气：“灵笙，他活了多少个万万年啊，他的话怎好全信？也就是他欺负你什么都不知罢了。不过，他若真走到散魂那一步，恐怕是定什么决心了。这个怕不是哄的。但他要真的什么，就没人知了。”

“你的能力应当是新近才觉醒的吧？老龙应该一早就知这个，但他没打算用，所以也不想让你知，就没告诉你。但我得跟你说明白，老龙像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他的魂魄会越来越弱，虽然不知到散魂那么严重，将来或许也有机缘等着他，但是要沉睡多久又或者再有什么变数，就不得而知了。”

闻灵笙抬眸看季武：“大人也活了万万年，你的话，我也不敢全信。”

“我不想他散魂，不希望这个世上没有他。我想帮他，我想尽我所能为他为这个世界一事。我不想他孤一个跟混沌纠缠不休，混沌真的太烦人了。”

季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小说啥？！”

季武望着闻灵笙：“似老龙，似我这样的，想要复生，不单单只是找到找到骨架就足够了。刚才我都看见了，你一碰，老龙的龙角就碎掉了，这说明他的已成粉末，哪怕你注力量也不可能再恢复如初。其中最要的就是重塑。”

闻灵笙轻声说：“我答应过他，不会勉他复生之事，一切都听他的。他甚至说，他散魂之后，混沌会跟着他一起消失，因为力量需要平衡。到了那时候，天会重归平静。如今看来，这些话大概都是哄我的。”

闻灵笙勾轻轻笑了一：“大人放心，我不是怀疑大人。我是在想，我这一路走来什么也不知，都是听他说，听你们说，被骗了也是最后才晓得被骗了。万万年前的事，甚至都不知找谁求证去。一直以来都被动的。”

“心疼我？”闻灵笙呆呆的，“心疼我什么？”

“但是上古龙神的又岂是普通的东西可以代替的呢？必须要用他自己的粉末，他的魂魄，还有拥有再生能力的力量和血合，方能令他重生。你想想，这世上有几个人的血能无限再生供他使用重生呢？这么多年了，我也就见过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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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灵笙垂眸浅笑，“我答应过他不再献祭自己，不让自己消失。但还好我还能自己决定。也还好我有这么个，这么个能力，能让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