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节(4/4)

“阿蘅可知何为？人间有善就有恶，有光明就有黑暗，这是世界法则，而人有七六，某**膨胀到一个程度却无法满足，便会产生心，坠修罗，成为修。”他似乎有着无比充足的耐心，回答她所有的问题。

可阮琉蘅却不禁冷笑：“这么说来，修永远不会消失，那么古神厄离，你心积虑与天博弈，你的**又是什么呢？”

“我的**啊……说起来，阿蘅问了我那么多问题，每一个都与人间相关，可却没有一个问题是问我本，实在太冷血，你连我为什么堕都不想问吗？”

“洗耳恭听。”

随着阮琉蘅越走越近，他的视线也随着向上，显得有些殷切，语气似乎带着魅惑之意：“我照上古后阮琉蘅的样制造了你，阿蘅已经不记得了，你是我亲手杀死的啊，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么会堕呢？”

阮琉蘅冷漠地看着他：“哦？堂堂古神，缩在游离于人间之外的一隅，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

“我怎么会骗阿蘅。”他笑，“难你认为我之前告诉你的都是谎言？”

“你的**是什么？你堕的原因是什么？最关键的容，你都没有明确回答，你引我问起，却用谎言掩盖，难为你用了那么多真话来掩盖一个谎言……厄离，我不信，更何况，而以古神之能，你居然在罗刹海数万年……你一定有不能离开此地的理由。”

“我收回之前的话，我居然小看了第九纪年的尊。你很聪明，阿蘅，既然修永远无法除，为什么不与我联手，将界释放之后，让修统治这方世界，莫非到了如今，你还持天？可这天，又何尝怜悯过你们。”

阮琉蘅走到距离厄离三丈，停了来。

“我方才一直在推演你说话真实度，同时我也很好奇，你怎会对为你对手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停顿了一，仍然直视厄离，“可直到现在，我已经离你这样近，却没有觉到你上的力量，那么我便大胆猜上一猜，你被驱逐人间是因为被诸神诅咒，而你不得不困于此，甚至需要寻找人间代行者的原因，是因为你若离开罗刹海，便会陨落！”

听到此话，厄离神不变，但眸中已经闪过一丝厉。

“很好的推演，请继续。”他依旧温文有礼，只是站起来，光般的袍随风而动，恍若仙姿。

“你作为古神的力量早已被剥夺，所以只能留传承，而你现在尚能在我和阿玄面前依旧泰然自若，是因为你能掌控罗刹海的规则，毕竟神大战后，彼岸之门的封印是由司职封印术的你所，所以你才有恃无恐，对吗？”

厄离低不置可否，但风越来越大，他整张脸似乎都埋在银光般的发，让人看不清。

“那么我的**，又是什么呢？”

“古神厄离，是连心上人都能冷血杀死的堕者，那么你所图的，一定比你所拥有的还大，若是我没有猜错，你不甘心于受制天，又因诸神陨落后，你是目前唯一能够掌控规则之力和司职封印的古神，所以你想天崩塌，自己的意愿重建规则，继而成为真正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