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3/3)

看着雪令问：“如果他当值的话，能不能、能不能……”

雪令了然一笑，接话：“带你去见他？”

我，随后又补了一句：“我远远看师父一就好，不会上去和他说话。”

“为什么不和他说话？”

我低，心里有微微的涩意，找了个借搪：“如果师父是在老院当值，那他一定有事要忙，我和他说话大概会打扰他。”

其实我是怕和师父说话会惹他不兴。

我只想看看师父的样，知他最近过得好不好，但想到师父很讨厌我，又觉得自己不能被他发现。

雪令轻声喟叹，温和地安我，“球你别难过，容瑜老的脾气我多少也知一，正好他今日在老院当值，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老院殿宇开阔，晨风无尽来，蕴了丝丝骨的凉气。

雪令的职责之一就是看守老院，他领着我驾轻就熟地穿步于老院回廊，就在前现了拄着拐杖的大老时，我脚步一顿，闪躲到了后面。

怎奈大老若观火，他用手中拐杖捶了捶地面，低声唤：“雪令和月令，你们两个来老院什么？”

说完这话，大老又哈哈笑了两声，“月令这孩也是，以为躲去后面我就会装作没看见吗？”

我见自己这么容易就被识破，不由得生几分担心，若是待会去偷看师父，是不是也会被轻而易举地发现。

我从后走了来，对着大老屈膝行了个礼，“见过大老。”

大老抚着白的胡，又是一笑：“我猜你是来找容瑜的吧，正巧他今天当值，就在旁边那间屋里。”

大老指了指回廊尽的一座正殿，又转过来沉默地望着雪令。

雪令有些张地轻咳了一声。

白的眉微微皱起，大老的面和语气都严肃了好几分，“雪令，我上次布置给你们写的课业，都是有关阵法和剑术的。虽说题目是偏僻难怪了，但我以为你通此，至少也能有个一知半解，却没想到收上来一看，通篇没几是对的。”

“你闲来无事，多和月令请教请教。”大老用这句话结尾。

“球？”雪令微楞地看向我，“她会写那些？”

大老颇为赞赏地微微一笑，看向我的目光和煦温又骄傲，“月令这孩不仅会写，而且写的极好，条理分明，举一反三，脉络清晰切中要害——多说无用，待会我一定要把她的那份答案给你看看。”

雪令怔愣过后，便用一无比仰慕的神看着我，我不好辩解，耳一片。

我要怎么和他们说，那些课业……

全都是夙恒模仿我的字迹，亲笔代我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