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节(2/3)

苏慕歌听的暗暗心惊，他们求仙问，只为脱离红尘掌握自己的命运。

“喂，大侄女婿，你叔叔问你话呢。”

瞳笑他没见识：“小，你岳父这颗珠乃是神，你八成是第一个被他收去的人，若再多躺几日，突破元婴都不成问题。”

“零渡。”苏慕歌将灵族的事缓缓解释给他听。

裴翊没听见他说什么，只看着苏慕歌。匆匆见面再匆匆分离，也不知这回又得多久，又会发生什么，他能的，也只是趁着还能看，好生看看她。

凭他絮絮叨叨，仍是被忽视。

苏慕歌脸上发烧：“你看什么？”

裴翊自是信的，但未作逗留立刻了灵榻：“慕歌，不知此地是何？”

瞳伸手在裴翊跟前扬了扬，努力刷着存在，“你明明是个，为何要将魂魄劈成两半？人魂金丹中境，魂金丹圆满，我瞧你的魂将近八百岁了吧？你可以去问你岳父求取一颗碎魂果，不但能够魂，还可收双魂的力量，让你一举修到元婴中期左右啊喂……”

“殁是神主大人在被镇压之前，从自剔的一截神骨，他让殁来看守我们，不希望我们因为怨愤逃零渡为祸人间。而痕一直以为殁是天派来的牢，总是同他过不去，一万年前私自逃灵渡不知所踪。我寻思着，他是想要找神主大人被关押之地。”

瞳提及此事时，神冷漠似万年寒冰，幽幽向外散着寒气，“比如我们超神灵，混沌初开便与神同在，后来古神另辟界域，以我们祸人心为由，其实是忌惮我们逆天的力量，想要将我们尽数诛杀。可惜拥有诛杀超神力量的唯有灵神主，便希望灵神主大人降天罚，神主大人不同意，结果却被他们联手剔除神籍，镇压在某密地之中。”

执灭世天罚者？

“你醒了？伤势如何？”

但瞳中的天，怎么觉……

苏慕歌忙不迭起去扶他，并探了探他的灵台。果然如殁说的那样，经脉已经修补通畅。

“那你就先待在你父亲边。”十年未见，裴翊心里有许多话想说，但还有外人，只能忍着，“如今我也安心了，得尽快回去域。”

“当然存在，天地万都有自己的保护神和毁灭神，当毁灭神认为某一界域，或是某个族已经不再完，就会降灭世天罚，毁灭之后，再照他们的意愿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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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被诛灭啊？”

苏慕歌有些恍惚：“原来痕说的灭世天罚真的存在。”

“这世上没有无法消亡的东西，在这零渡，连时间都被消亡掉了。”瞳笑的有些自嘲，“殁老大的能力是神赐予的，所以你懂了么，他同我们不一样，不是被驱逐来心怀怨愤妄图离开零渡去胡作非为的恶灵，他是一个守墓灵，一个执灭世天罚者。”

裴翊觉得自己没有虚弱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但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提了提气，脸上一抹不可思议：“不只伤势全好，甚至突破了金丹圆满。”

“既说只有灵神主才能诛杀你们，那殁怎么……”

瞳一分也无，非但不走，反还话：“你是去对付那个幽都大老？好端端的，你对付他什么，而且修为差相距甚远，何必以卵击石？”

就听见裴翊有些沙哑地说：“原来我们苦苦挣扎，却只是众神后园里栽的草草，神觉着好看便任我们生，不好看随意毁了再。”

裴翊一没看他，牵起角说：“你之前向殁介绍我的份，我甚满意，这十年教我吃的那些苦闷，算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