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2)

离开玄井公寓之前，白秀麒回江成路家去取包。这一次他留了个心，发现塑料袋里的樱桃居然已经被扫得一二净。一边的桌面上还留着两三片五彩斑斓的羽。

奔波了一天的劳累终于开始发作，白秀麒将提包甩到沙发上，迫不及待地烟来燃。客厅里有一个居临的飘窗，布置成了带着垫的卧榻，他坐在上面将窗打开。

电话是警察局打来的，告知了那捧黄仙束的化验结果。血和组织都不属于人类，应该是猫狗一类可怜的小动。

……

夕西斜，光线迅速昏暗来。白秀麒起开灯，顺便取来了速写本和笔。他展开空白的一页，刚落一个却僵住了。

白秀麒忽然有了一“暴殄天”觉，又找来烟灰缸将烟掐灭了。

楼的对面是一座新开辟的地公园，人烟稀少。末夏初时节，满都是动的新绿，植释放的芳香化学质让空气里有了一甜香，与卷烟里植枯萎的味形成了奇妙的对比。

听你的建议？白秀麒反问：“那如果我要把玄井公寓夷为平地，另起新楼呢？”

当他打开寓所大门的时候，夕正好从对面的落地窗投来，为浅的柚木地板镀上了一层金黄。

自己究竟想要画谁？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手机的震动声。

白秀麒缓缓抬起了左手在嘴上，来回抚摸，寻找着记忆之中的觉。

江成路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这小动作，转把白秀麒的包递了过来，又问：“对这个公寓觉怎么样？”

江成路耸了耸肩膀：“这地儿是你家的，搓扁圆了还不都听你一句话吗？只不过公寓的况比较复杂，你是没有办法立刻了解的，就算日后真的要在这里圈地，也请听多听听我的建议。”

“有古怪，但有趣。但看你之前的反应，似乎不建议我在这里开工作室。”

目前对于这恐吓行为并没有太好的制止办法，就算捉到了嫌疑人，只要他没有实施实质的侵害，也就差不多只能以五日以上十日以拘留或者罚款。

是梦中那个与自己怆然死别的民国男人……还是一贫如洗，开朗随和的看门人，江成路？

天不早，再过一会儿也就是晚饭时间。虽然独居了六七年，但白秀麒的烹饪技能基本为零。去吃，或者叫外卖是两经常的选择——不过今天这两件事他都不想，反而怀念起了中午的那碗土豆排汤。

白秀麒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羽，大小和普通虎鹦鹉的相近，颜却更加丰富，末端还有类似孔雀尾翎的圆形状斑。他分辨不这究竟是是什么鸟留的，于是偷拿了一放袋里。

“办不到的。”江成路认真注视着他的双：“有我在，没有人能推倒玄井公寓，包括小东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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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麒了一个多小时才从玄井公寓回到家中。

“也不是不建议。”

好像应该学一学，家常便饭的味也不错。

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