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3)

“你从前都过了，所以我知。”黎云苦笑：“师父是将计就计，师父是让你通往仙，可是你没成功，师父终究死了，你也死了，一切……都是个死局。”

黎云呼一顿顿地间歇，苦笑：“我是重生的，卫若，而且重生了两次，每次都没有逃脱命运的安排，而其实你……也是重生的！”

黎云摇：“我也不知，但是我现在只能指望你，因为你才是通往仙界的那个人，师父……会死！”

“我不想这样，可是为了人界，又不能不如此，我每次都阻止不了清逸，他太厉害了，总有法让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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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让我斩断回吗？”卫若脸上苍白得吓人，声音却依然是平静的，：“我要搞清楚所有的一切，才能结束一切，不是吗？”

“我是为天，亦是为界！”

“这是你第三次杀死我了！”

“卫若，你其实也是重生的，你这是……第三次杀死我了！”

卫若脑袋忽然一片空白，云不知里，也不知要说什么，什么，只无力地坐在那里，呆呆地望着黎云。

“你说什么？”卫若的嘴忽然变成了雪白，不停地颤抖。

☆、第118章 成

卫若脑袋“嗡”地一声，前显清逸决然的脸——

“黎云！黎云！”卫若抬见黎云上的三越来越明显，知她的时间不多了，拼命了气，把自己想发疯的冲动抑制去，：“你听我说，我知你保留了记忆，对不对，那么我问你，为什么大家都死了？”

她盘坐在卫若对面，笑得风淡云轻，眸里掩藏着不可测却又无可奈何的沧桑，：“你重生在穿越时，已经失去了记忆，所有一切你都记不得了，而我却只能不停得回，回，反复地走向这命定的一刻，唯一能的，是尽量不让自己发疯……”

“我知。”卫若仿佛抓到了什么，急切：“我知师父是将计就计，之后，脆用这法统一天，打通仙，然后……把这机会让给我，但是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已经准备好了万全之计，不会让他……”却见黎云不停摇，忽然收住：“不是这样的吗？”

“你要我救你，救所有人，斩断这一切的悲剧，对不对？”卫若不敢用太大的声音，太重的声调，只让自己的话一字一句，清晰地传黎云的耳朵，好抓住这命运的蔓藤，：“那你跟我说，你第一次经历的结局是怎样的呢？“

“不会也差不多了。”黎云指着自己衣衫上的“三”字，淡淡：“我不知什么时候它变成了四、五、六、或者到七、八的时候，我会亲手杀死自己，而不是完成自己的使命，重生是惩罚，我够了，所以……卫若，求你，求你终结这可怕的回，好吗？”说着，冰凉的手握住了卫若，：“结束，结束这一切！”

“重生一次，我又背负着使命回到了昆仑，这一次我选择不再人，远离师父，把所有事置度外，只是想办法阻止清逸的谋，阻止师父上你，结果依然功败垂成，清逸启动了命运的枢纽，师父依然上了你，我……没有嫁给师父，我那个庶妹嫁给了他，可是她依然受到了师父的冷遇，最后疯了……”

黎云神呆滞地望着她。

“那你重生的时候，也就是上一次，大家是怎么死的？”卫若的声音越来越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黎云抬起看了卫若一，没有立时说话。

守护神是唯一有资格统一四界的人，可是若想统一四界，必须沾满杀孽，违逆天，所以一直以来，就这么僵持着，没有修敢沾满杀孽，因此也没人成仙，四界皆安的代价就是无人能成仙，清逸打破了这个平衡，抢先一步，化了守护神，那么一旦四合一，修们便可以率先仙，而我嫁给了守护神，便为人界抢到了一席之地……”

“你比我好。”黎云撑着坐起来，面容涨得通红，双眸烁烁发光，只是上散凝聚，表明她气数已尽，此时的振作不过回光返照。

黎云笑了笑，：“上

“师父为你，统一天，你在不知的况了仙，回却发现师父陨落，自杀亡，成仙阵法崩溃，四坍塌，我们也都完了。”黎云傻傻地笑：“第一次，我为了完成人界使命，拼命讨好师父，结果真的上了师父，师父之后，果然娶了我，可是却对我冷冰冰的，从来不碰我，我不知为什么，心里非常痛苦，最后才发现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为了他心的小弟，我就疯了，死了……”

“怎么结束？”卫若的声音嘶哑，平静，又像是过于震惊的空白。

“我说一切都是个死局，清逸启动命运的阀门，师父为了你和天舍，我们所有人都卷了这个漩涡，然后……都死了，一切又重新开始，只有我保留了记忆，咯咯咯咯……”说到后来，忽然有些疯癫。

“每次？’卫若似乎抓住了什么隙，喃喃：“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