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喜当爹_分节阅读_161(2/2)

“一条刚刚修成应龙的蛇最想要的事是什么？”“伏羲”自问自答：“当然是尽地咆哮自己的声音，在天地之间自由翻腾翱翔，我锁住了他的孤傲，束缚住了他的手脚，令他为赤女坐骑，永永远远受到驱使与轻视，这样的惩罚，岂不正是让他的咆哮永远动在自的腔中，永无之日？而在幻境之中，你也知了他的场，他与你之间有过约定，却一次也不能来这人世间来寻你，就算是最后与百里屠苏一起奔腾而去，也是在将死之际的妥协，”“伏羲”笑着说，“他真的不知百里屠苏与你之间的区别吗？”

“不公平？”“伏羲”也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说应当如何？”

“别犹豫了，”“伏羲”冷冷打断他的思绪：“没有到达那个层次，你所有的思考都只不过是一些引人发笑的胡猜测罢了，既然已经明悟了真实，那么也是该回到你的世界中去了，再继续带去，你的伤复发，就会真的死在这个地方了。”

另一位“伏羲”对于神王殿的熟悉令得他在之前就已经设定好了隔音的阵法，不论在殿发生了何样的事，殿之外的神人都不能察觉，太琴就这样见着“伏羲”将另一个自己吞噬殆尽，等到对方重新回到自己的中后，原地之中，就只剩了一件神王华贵的衣袍跌落在原地，这位“伏羲”所行的，本就不是夺舍之类的取代，而是一更为冷酷的吞噬。

太琴不答。

太琴没有理会他的促，只是在陷了一阵久的沉默之后，才又一次的提了自己的问题：“有一个疑惑，自从我被贬谪以来，就一直纠缠着我的心，我一直想要知……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永去仙籍，寡亲缘缘……孤独之命……”

“我承认我犯了错误……”太琴睛都红了：“可是……如此惩罚……不公……”

“不错，”“伏羲”也没有为太琴的质疑恼怒，他只是用一个太琴切经历过的例来说明：“你还记得那副画中的村庄吗？那本书也是一个差不多的东西。”

寂桐、风广陌、百里屠苏、风晴雪……他们也都只是虚假的存在……

琴觉自己很累，前所未有的疲倦，比起渡魂的时候更加的倦怠。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恐怕自己早在化为欧少恭之前，就已经落了那位“伏羲”的利用之中，或许是他在“陈酒”之时留的后手，或许只是他在带着自己离开昆仑之巅的时候的手脚，但不论如何，自己终归是成为了“伏羲”达成目的的一枚棋。

“简单的说，”“伏羲”用一最为简洁的方式说明：“那本大书只不过是一个幻境阵法的发仪式，别看你在这里过去的这么多年，但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幻觉。”

“你说要是将你的惩罚予那条应龙上，他会如何？”“伏羲”饶有兴致，“他那样桀骜不驯的傲慢，什么孤独，亲缘缘，真的会对他有什么大的影响吗？”

“这难不是你们导致天地倾覆的惩罚吗？”“伏羲”冷声。

“都是……假的？”太琴愣愣的样，似是还没有从这样的“真相”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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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太琴无法理解。

“……画？”太琴猛然惊醒，他想起了陈酒，想起了陈酒所代表的那个村庄，还有村庄中他谈过的一些村民，在见到那副还没有完成的画作之前，无论如何他也料想不到，那样活生生的生命，其实都只不过是墨笔之几笔绘画，如今，自己是又一次落到了这样的一个“村庄”来去吗？

“可以了，”太琴听见“伏羲”在自己的意识海里淡淡发声：“也是时候离开这个幻境了。”

“不不，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伏羲的声音里带上了极少见的慌：“……这样古怪的侵蚀和染……你又是为何居然能够找到我神魂的薄弱……”

“你方才……了些什么？”太琴问。

“……了一件以前经常的事。”“伏羲”没有明言。

太琴首次觉到了迷茫。什么又是真，什么又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