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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比清醒地伸手，反抱住他，在他怀里承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不会拒绝你，不会离开你。不用再为难自己，我喜你，愿意被你占有。

使隔着他的手，我也受到了自己剧烈的心。与激动得像是不要命的心脏相反，我努力镇定着声音，希望传达我的认真。我重复：我喜你，很喜你。

我终于承认，潘桂有一句话是对的：人与机人之间的，凝聚起来，是绝望二字。

星却又突然向前一步，抱住了我：不是的，不是的。喜我吧，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他其实希望我拒绝。希望我能像对待一台不听话的电脑一样，理他。

嗯。

雀跃的心渐渐平息来，钝痛则随着思绪，变得清晰无比。

电光火石间，透过他这句透着重绝望的祈求，我突然明白了一切。

可是我怎么得到？

Desperation，这段代码的名字，实在最贴切不过了。

星仿佛被到了似的，飞快回了手。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喜悦，反倒显得慌：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你应该把倾注到人上。

这是我们彼此的承诺。是我的告白，以及他的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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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为了我受伤，第一次离开我的那个夜晚，我就知了，意味着痛苦。

只要他也需要我，只要我能让他免于痛苦的挣扎，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可以付。

我在他怀中，睁着睛，还是泪来。他在我的肩叹息，亦喜亦悲。

他喜不喜我，不重要了。他是不是因DES代码而扭曲，不重要了。未来会如何，不重要了。

我很清楚，他从到尾都没有说喜我。只是在占有的驱使，正不受控制地，不择手段想要将我留在边。所以才会那样反常地亲近我、诱导我。

当时因为无而无忧无虑的人，如今受着和我一样的煎熬，叫我怎么狠得心？

诶？我万万想不到是这样的回应。

对未来绝望，对当绝望，甚至对这段本的存在与否，都到绝望。在这绝望之中，一味地努力着，掏自己所有的意，去试图填补这绝望的空。而这中捞月般的行为本，何尝不也是一悲怆的绝望？

可是另一方面，他残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侵占我的自由。他在努力地提醒自己，上一个机人对我来说绝不是好的归宿，他认为自己正在伤害我，他希望将一切导回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