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2/4)

“病了。”云青说几个字就停一会儿，看来在地狱中受刑确实难以承受，“看起来颇为虚弱。”

而灵飞的事就比较让人费解了。嫡传之间是一命换一命，一开始云青以为千变才是那个用来换她命的，可是后来仔细想想却觉得不对劲。要是圣者舍了千变，那也应该用计让他死在仙手里，死在云青手上那算什么事儿？再者，千变伪装成易渡还

“没错。”云青咳了几声，然后接着说，“九鸣之开始的时候，这座城的归属权在人，接着被转移到了妖手里。妖圣者把你送上战场，然后让你陨落，这样一来她付的筹码就是一座城，一位巅峰天妖。现在打算故技重施，本来这座城和我们不沾边，但只要宗无神以最小的代价把它拿到手，那么它就算是我们的筹码了。”

从某意义上来说，十万大山攻打九鸣城并非云青带来的偶然，而是时间驱使的必然。妖圣者是所有圣者中最等不起的那一个，百年前，人现了圣者镜离，而佛鸿也开始自创往生心经，想必不久后佛圣者也将诞生。那时候鬼圣者于稳定期，仙圣者、圣者都于鼎盛期，甚至还在上升之中，唯独她一个，正在一地衰落。

“圣者不是不死不灭么？”一边候着的张小武也终于忍不住话。

胡寒眉越发不理解了，而张小武更是完全没听明白：“……？”

胡寒眉似乎回忆起妖圣者的样，睫投一小片影，神间几分惆怅：“她一直是这样，她……已经活得太久了。”

“现在他把这两个都给了人。”云青轻笑一声，“如果不先占九鸣城，难不成我们还要拿无妄境跟人换吗？”

胡寒眉还是不太理解：“妖圣者换了气的时间，可是圣者换了什么？”

从云青知的几件事来看，现在她上欠着胡寒眉的命，灵飞的命，甚至连荣之事她也沾了边，圣者想要保她，必须将每一段因果都了结了。

胡寒眉心里颇为复杂，她与镜离本是对立面，对方手无她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可是妖圣者是她的至亲之人啊，就这样被抛，她怎么可能一笑了之。

胡寒眉的事很明显，圣者与人圣者大概十二年前就开始筹划了，他从人圣者这里拿了郑真真与胡寒眉，所以会想办法还一个差不多的。现在看起来，这颗就是被占了很短时间的九鸣城。九鸣城和本来半关系没有，可是圣者行把它拿来，就算只占了几日，那也真是有关系了。这颗算是他无中生有来的，多少有耍赖的意思。

云青记起她被派去九鸣城刺杀胡寒眉的时候，在此之前她曾与国师详谈。那时候她刚杀了灵飞，国师提醒了她要好通天神脉问责的准备。如果没记错，国师当时就明确说了“圣天香不会杀你，到时候他多半会耍赖”。

胡寒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九命城原本是妖的，但现在妖圣者将其作为筹码让给了人，所以说此次也是在打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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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这座城换了你，用宗无神换了我。”云青似乎一直在笑，但是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又将笑意掩了去。

她不能等人圣者与佛圣者完全成起来，也不能等自己完全跌落到仙之，她必须趁着自己还活着，为妖争取最好的形势。

云青此番去十万大山似乎也探明了妖圣者的一些况，她活了十万年之久，又一直沉睡在夭阙塔这样的妖族埋骨之地，不是还是神魂所承受的东西都太过沉重。所以在真正的天大之前，她需要一准备时间。

胡寒眉突然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嫡传产生了一同病相怜之：“所以说，这样一来，圣者手里就有了一座城，还有一位嫡传作为筹码。”

这次看起来圣者还真是耍赖了。

“世界上哪里有什么能够永恒的东西？”云青话里少有地几分轻嘲，“就连这个世界本都总有一天会走向灭亡啊。”

只有圣者们开始了，这场浩劫才会拉开帷幕。

“……圣者大人怎么了？”胡寒眉常年在外，但对妖圣者也是极为依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