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后悔药(2/2)

隋沫沫珠咕噜一转，“观主，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尘胥真人诧异:“你这样小的年纪如何当得”

两人一来到斋阁，尘胥真人奇:“你是这娥眉观的观主”

“因为女帝师叔说你们是大梁先生的师，虽对先生很差劲，但总归有辈的关系在，该叫我们记得。”

落寞。

“这是为何”

辞夕岁指指堂，“里面挂有北宗历代的祖师画像，自然也有真人的。”

辞夕岁有些噎到，她同样饮清茶，接着正:“怎么可能回去，最多逢年过节走动走动。真人，你还不明白吗？覆难收，自先生被北宗逐山门，自先生遗愿难了。我们这一脉再也不可能回去。你们是你们，我们是我们。”

辞夕岁坦然:“没错，我还是娥眉宗的掌门。”

小姑辞夕岁脸一红，不再理会这些小捣，殊不知她也还是个小家伙。

辞夕岁摇，嘿嘿笑:“不行哦，我知你想问什么，就是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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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夕岁冲他们善意笑笑，笑不齿，“你们好啊，大家要少吃糖，先生也要少吃糖。”

桌上数份斋，有小青菜，玉米，青豆。小姑辞夕岁喜吃青豆和玉米，很快吃了大半。见老一筷也没动，不由歉意:“不知真人喜什么菜，岁儿命人去。”

隋沫沫噘噘嘴，然后一缺牙笑:“我知了，观主也和我一样吃糖，所以才会笑不齿。”

回过神的尘胥真人喝清茶，有些难以启齿，却仍旧缓缓说了，“贫既然是你们先生的辈，那么岁儿，往后你们这一脉，还有回来的希望吗？”

辞夕岁自兜里掏一颗草莓味的糖果，放到桌上，对他一因吃糖有些缺的白牙，微笑:“至少岁儿的师傅与岁儿的女帝师叔已原谅你北宗，这是最好的结局。你还不知吧千岁爷以前没少怂恿女帝师叔对你北宗手。打算烧了你北山，抢你们的碧落莲用来培植。”

辞夕岁:“师傅和师叔会教我打理，为何当不得，我背后是首善堂，是女帝师叔，是九千岁大人。”

几位孩童见到这小姑，立即向她问好，“见过观主。”

尘胥真人就着青菜开始，吃着吃着老泪纵横，“可……可贫后悔了，就不能给一次机会”

尘胥真人收过糖果，然后慢悠悠离席，接着愤愤叨叨:“这白发坏得很。”

尘胥真人亦打量起这小姑，小姑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样，一支素白的簪将她的发拢的一丝不苟，她看看天，再看看他，声音清脆，“真人，要一块吃个斋么？”

尘胥真人笑了笑:“了不得，你这反击竟令老无言以对，确实底气十足，有了底气，信心也足够。只是我们以前从未见过，你是如何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