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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易之前和白斯年错过的原因，恐怕就只是因为他们之中一个游得一、更靠近海底，另一个浅一些，位于同伴的上方，恰好错过。

段易听完这话，想了想后，上前郑重拍了几个人的肩膀。“我心里有数了。谢谢你们。刚才我和潜艇躲在这里的时候，大概有通过声音辨认那鲛人离去的方向。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往那个方向找。”

“我的意思就是说，光可能对鲛人来说，可以构成某特别的刺激。这跟她本的故事有关。所以如果想要对付她，也许可以从这个角度手。”

因为人在这没有光的海底，很难辨别方向。除了前后左右以外，这里比起陆面，实际上还又多了一个低方向的维度。

可是现在不同了，这个游戏世界与外界现实相连的常规通已经被关闭了，连余钦的化都没法离开。

“我觉，在光听见声音的时候，那鲛人跟其他大分的NPC况差不多。但她看见光的时候，况就不同了……鲛人好像对光格外。听见声音，她仅仅只是对发声音的活行攻击，但看到光，她除了攻击以外，还会泪、会哭泣、会十分哀怨与憎恨的神……

段易只能希望自己之前的判断没有错——鲛人就是向着这个方向离开的。

白立辉吞了一唾沫：“听见声音、看见光，NPC就会展开攻击。也就说，声响和光，对NPC来说是一样的刺激，它们只是能让NPC知哪个地方有活。之后NPC不会那活到底是谁，会直接对其展开产生无差别攻击。

如果换之前，段易其实还不必太过担心。因为明天可以自由登这个系统。

其实段易不是不慌的。

在一片漆黑里不断往前游，什么都看不见，这况无疑会增加人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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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鲛人的哭泣声他是听到过的。

而一定要找到明天、再带他回家，这也是段易的信念。

这样一来，就算俯瞰去，两个人明明在同一个位置，可因为低浅不同，他们也可能彼此看不见。

才驾驭潜艇时的况十分危急，段易并没有注意到鲛人是否了泪。

并且段易必须把自己没有走错路这件事反复默念，直到当了信念，才得以义无反顾地游去、不断地游去。

段易回忆了一刚才的景，再看向白立辉。“你是这里唯一亲见过小天跟鲛人相场景的人。有什么想法，你直接说。”

确实如白立辉所说，那哭声十分有染力，似乎能哭到人心里去，让人能产生烈的共鸣——很想跟着她一起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