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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易觉明天咬了后槽牙问自己：“小易哥，你刚才真忍住没来？你……都不会吃醋吗？”

明天笑着问：“如果我说，我是闻见了你的气味才过来的，你信不信？”

段易拿着防电筒朝明天打过去的时候，一时竟有看痴了。

——掉海底，濒临死亡，人应该无比绝望，可当前现这样一条丽人鱼的时候，谁又舍得离他而去呢？

灯光把漆黑的海照了蓝。

明天浅浅蹙眉。“恐怕我是被明月坑的。我怀疑，那鲛人有过人，至于她人的模样，明月是照着我的五官数据的，这才惹一些多余的麻烦。

“什么时候狗鼻了？”段易跃箱站到地上，“再说，我有什么味？”

一把握住明天的手，段易问他：“早就知我在这里？刚才装昏迷？”

反复几次后，段易发现他是在借鱼尾在山附近的石上留印记。

在这时候，他看见明天忽然推开自己游了起来，一路游到了山边上。

明天：“可能是变成鲛人后，嗅觉灵了很多。”

“我才不信。那鲛人怎么没闻见？”段易挑眉，又问，“话说回来，这鲛人到底怎么回事？”

“我与她周璇一段时间后，海成了真，我在那期间捕捉了鲛人的分数据，就抓写了段代码，让自己也变成了鲛人。哪知她一看到我变成鲛人，态度忽然大变，说起来——”

而复得的明天。

“本来想用你的名字。但我名字的笔划简单一。”明天游到段易边，“我们跑去跟白斯年他们汇合，过程中我们两方都要躲避鲛人，反而麻烦。留这个标记，一会儿白斯年他们乘潜艇回来，就知该直接去海面上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段易红了脸，一把拉住明天的手带着他离开山，并把他刚才一路上的遭遇、包括跟白斯年他们的计划全简短地讲了一遍。

短暂的恍神之后，段易正，然后看到明天的在海里舒展到了极致，他的上向后仰去，腰弯曲到极限，借着这个力量，他上浮很一段距离，接着他的鱼尾狠狠一甩，在山旁砸一痕迹。

段易一个愣神，便觉到一个冰凉腻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腰。

他留的是一个向上的肩，旁边还留有自己的一个名字“天”。

就在这片蓝的海雾里，明天好看的腰腹曲线被勾勒到极致，他白皙带着伤的肤像是加了一层朦胧的、却又极为引人的滤镜，结合着那钻石一样闪耀的鳞片，让人简直挪不开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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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明天的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