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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藏在心底的秘密，有被人知的这一天。

顾念之看着空的怀抱，哭得撕心裂肺。

一直旁观的顾念之看着秦素问歪在卧室门后一动不动的，终于大叫一声，不顾一切扑了过去。

这个打击，不亚于看见秦素问在他面前死了第二次。

她吞噬了系统ai的一分源代码，因此对这个系统有了一定的控制权。

被她控制在旁边的路近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可是这一次，他面对的不再是系统ai，而是顾念之。

然后今天，他一时不察，却着了ai的，将这一段他最想隐藏的秘密，暴在他最不愿意暴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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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问的死亡，给路近莫大的震撼，他的全副力从此转移到如何让自己的女儿顾念之好好活去这个问题上来。

她的绵绵地垂在顾念之怀里，没过多久，她的影像渐渐模糊。

这一幕跟何之初曾经跟她说过的一样，他们通过监控视频，发现秦素问倒在门，是小念之第一个发现她的

路近死死握着拳，拼命在脑海里动念，想要再一次重复因斯坦场方程确解的初始值，企图再次让这个游戏重启。

他唯一亏欠的，是对自己的女儿顾念之。

他前半辈其实放在上的力很少，哪怕对秦素问暗恋多年，也不妨碍他醉心于自己的科学研究与实验。

她没有继续嚎啕大哭，而是跪在卧室门后，用手捂着脸，泪从手指里涔涔而，浸了面前的地板。

最后终于如同四散的萤火，在顾念之面前消失了踪影。

隔着大门，她能听见门外的小女孩在砰砰砰砰地拍着门，还能听见她稚尖细的嗓音，带着愤怒和惊恐，素素！素素！素素！

可是他们都不知，在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但却还是不顾一切的拍着秦素问卧室的门。

是她，是童年时候的她，给了秦素问最后致命一击！

顾念之不记得十二岁以前的任何事，可素素这个名字，却沉浸在她记忆，从来未曾忘记。

开始拼命拍着门：素素开门！素素开门！你为什么不来？

在对面世界的时候，他宁愿被何承上天地的追杀，也不吐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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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后，顾念之半跪在地上，将秦素问抱在怀里，哭喊着：妈妈！妈妈！你醒醒！你醒醒啊！我是念之！我是你的小乖乖念之啊！

秦素问却没有睁开睛。